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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太好了，&rdo;他走過來，語氣畢恭畢敬，&ldo;難得師父願意相助，村子終於有救了。&rdo;
&ldo;村長可否說一說，你們為何這樣如臨大敵?&rdo;我問，&ldo;是什麼妖怪這麼可怕?&rdo;
村長嘆口氣。&ldo;只是一隻妖怪，也便罷了，村子遇上的，是一群妖怪……&rdo;
一群妖怪?
&ldo;我沒感覺到這附近有妖啊。&rdo;我又看看九枝，九枝也搖搖頭。
&ldo;這些妖怪都是忽來忽去的，&rdo;村長說，&ldo;我等也不確定何時出現。&rdo;
&ldo;怎會纏上你們的?&rdo;我再問。
村長又嘆口氣：&ldo;唉，一兩句也說不清，三位師父進村來吧，我同你們慢慢講。&rdo;
&ldo;有吃的嗎?&rdo;九枝張口就問。
村長愣了一下。&ldo;有。&rdo;
&ldo;三娃!&rdo;他喊旁邊一個村人，&ldo;你帶人繼續警戒，再叫你婆娘送些吃的到我屋裡去。&rdo;
見來了能人，一眾村人顯然鬆了口氣，照村長囑咐各自忙活。&ldo;師父，您先請。&rdo;我裝出徒弟該有的樣子，悄悄狠推瞭如慧一把，讓他機靈點。
這村子倒是很乾淨，但也看得出來挺窮的，都是些好像從沒翻新過的老屋，上了年頭，我懷疑九枝使勁吹口氣，這些房子就要塌。
村長家也只是稍好一些。他迎我們進去，點上一盞破油燈，勉強能照出點亮。
&ldo;我們這是個舊山村，&rdo;他說，&ldo;三位師父來時應該都看見了，山路崎嶇，和外面不通暢，不過僅僅自給自足，而且女子不多，這些年人丁漸漸也少了不少。&rdo;
&ldo;那妖怪是……&rdo;我把話拉回正題。
說到妖怪，村長一下老了幾歲。&ldo;我也不太懂，我在村裡住了這幾十年，一直平安無事，但不知為何，幾日前忽然從村外出來數不清的妖怪，要為害村人。&rdo;
&ldo;吃人嗎?&rdo;我問。
&ldo;不吃，&rdo;村長說，&ldo;可是……它們說要把村子裡的人，全部殺光。&rdo;
二
我和如慧對視一眼，彼此都很詫異。
&ldo;可有看清這些妖怪的長相?&rdo;我接著問。
&ldo;長什麼樣的都有，&rdo;說到妖怪的長相，村長打了個冷顫，&ldo;我少時跟著家父上山打獵，妖怪也是遇過的，可長成這些樣子的，真見所未見。&rdo;
看他也不像膽小的人，嚇成這樣，那些妖怪是長得多詭異?
&ldo;個個都會說話?&rdo;我問。
&ldo;倒不是，&rdo;村長答，&ldo;只有一隻領頭的會說話。&rdo;
&ldo;就是它說，要殺盡全村的人?&rdo;
&ldo;是。&rdo;
我皺起眉頭。&ldo;你們村子，同妖怪結過仇怨麼?&rdo;
&ldo;村子世代坐落在這裡，少說也有百多年了，平日也就是種種地、打打獵，能和妖怪結下什麼仇怨?&rdo;村長苦笑。
那可就怪了，無仇無怨的，這群妖怎麼會和村人過不去?
我想起宋問遠，知道這話不能全信，打算再試探一下。
還沒盤算好語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