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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素來什麼鏢都接的威遠鏢局都不願意幫她,她該怎麼辦?
霍景煊現在優待她,等將來厭煩了,也能輕易將她踩入泥裡。
她不想再每日戰戰兢兢地躲在霍景煊的皇宮裡。
阿初彷徨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直到一抹湛藍色衣袍印入眼簾,阿初回神,看到霍景煊與薛城不知何時竟已走到自己面前。
阿初一驚,收起情緒低頭想要行禮,被霍景煊攔住。
「哭什麼?」霍景煊掃了眼阿初身後威遠鏢局的門匾,心間的氣惱在看到小姑娘發紅的眼眶時煙消雲散,只剩下心疼。
阿初沒覺得自己哭,伸手摸了摸臉,才發覺臉上的確有些濕意。
她低頭把淺淺的淚痕擦掉,穩著聲音說:「是風沙迷了眼。」
霍景煊見她失魂落魄地站在鏢局門口,就知道對方應該沒答應送她去揚州。他故作不知情地問:「不是說顯明帶你出來玩嗎?站在這裡做什麼?」
阿初接下來不得不繼續呆在霍景煊身邊,不能再拿黎昭做幌子,只能如實道:「黎將軍說的是晚上的夜市,是奴婢貪玩,想白天也出來玩玩。」
「是麼?」霍景煊挑眉,回頭跟薛城說,「我還以為阿初站在鏢局門口,是想僱人幫她逃跑呢。」
阿初嚇了一跳,不知道霍景煊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圖,緊緊捏著袖子不敢言語。
薛城笑著打圓場:「阿初姑娘應當只是恰巧路過。」
薛城一向瞭解霍景煊的心思,阿初聽出他是真心想幫自己,猜測霍景煊或許不知她剛剛的舉動,連連點頭。
霍景煊開過玩笑,也正要順著這個臺階下,鏢局的門開啟,跑出來一名小廝。
小廝見到阿初分外高興,歡喜地朝她走去:「姑娘,你的畫忘記拿了。」
那是霍景煊賞的古畫,阿初離開時太過傷心,以至於忘記拿了。
現在她恨不得當場丟了這畫,立刻說:「這不是我的。」
銀子可以再掙,可要是讓霍景煊知道她私自變賣他的賞賜,那可就完了。
偏偏小廝沒聽出來阿初的畫外音,熱情道:「就是您壓給我們總鏢頭的那副,不信你看。」
阿初都來不及攔,他手一抖就將捲軸展開,把畫完完整整地露了出來,「我們總鏢頭看到您忘記拿了,立刻就喊小的給您送來。您快收好吧,這可是真跡呢。」
阿初都不敢去看霍景煊的神色,面對小廝遞過來的古畫,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先前暗衛稟告時只說阿初進了鏢局,霍景煊推測出她想僱人送自己去揚州才匆匆趕來抓人。
他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只要小丫頭人沒跑就行。誰知這丫頭膽大包天,竟然把他的賞賜都壓出去做鏢利了。
霍景煊抿唇不語,蹙眉望著阿初。
阿初拼命想著對策,卻只覺得自己如今相當於是人贓並獲,百口莫辯。
薛城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無奈打圓場:「一直聽聞威遠鏢局的鑒寶師眼光獨到,阿初姑娘是想找人來鑑賞這畫嗎?」
這一刻,阿初覺得薛城身上散發出了佛陀的光芒。
「嗯。」她點了點頭,接過小廝手中的古畫,遞給他一個不要多嘴的眼神。
小廝見氛圍不對,而自己差事已經辦完,連忙告辭跑回鏢局。
霍景煊卻對這個臺階並不滿意:「我賞你的東西還能有假?」
「公子誤會了,是奴婢想仿一副這畫,但又怕被人輕易瞧出來,就想找專人問問真跡與仿品的區別。」阿初一本正經地說。
小丫頭腦子轉得倒快。
霍景煊被她私自賣畫而勾起的怒火又逐漸在阿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