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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步回去,還不忘回頭叮囑道,“記得晚上來玩!”
“知道了知道了。”趙長贏喊道,“你快去吧!”
還真是一點沒變。
晚飯是辣鍋子,不奈何也不知道偷偷摸摸地去幹了什麼,他們都快吃完了才過來,肉都只剩幾盤了,他隨意吃了幾口,就嚷嚷著要玩葉子戲。
“來來來,我跟艾葉二缺二很久了,終於盼到你們來陪我。”不奈何興致勃勃地洗牌,衝容與拋媚眼道,“容哥哥,我想你想得很了,剛剛還去後山挖了珍藏多年的女兒紅,尋常人我可捨不得給他們喝。”
容與微微勾起唇角,笑眯眯地吐出一個字,“滾。”
“咳咳咳……”趙長贏上回沒覺得不奈何還有如此……的一面,只知道他摳門,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就看見自己面前多了一盞茶杯。
容與稍稍傾身,在他耳側說道,“別聽他胡說,他這個人熟了以後有點瘋瘋癲癲的。”
方才兩人都喝了點酒,容與的低語中蘊著淡淡的酒香,隨著呼吸打在他的耳根,讓他恍惚間也有些醉了。
“我都還沒喊過你容哥哥呢。”趙長贏將杯中的茶仰頭飲盡,只覺得嘴裡酸溜溜的。
“嗯?”容與的眼中也帶了些醉意,眼尾暈開一枝含苞的荷花,是赭色在水中化開後淡淡的粉。
趙長贏心頭一動,正要說話,對面不奈何已經洗好了牌,艾葉也拿來了不奈何珍藏的酒,不奈何一邊忍著肉痛一邊斟酒,“快快快,開始開啟始打。”
“北。”容與將北風打了出去,話音還沒落,不奈何便喜滋滋地笑道,“碰碰碰!”
趙長贏伸出的手默默收了回來。
“哎,說好的啊,籌碼輸光的得喝酒。”不奈何這局牌很好,春風滿面的說道,“咱自摸了!”
“這麼快?”艾葉瞠目結舌,愁苦地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牌,“我都還沒聽牌呢。”
“別急,剛開始。”容與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不奈何,垂眼開始洗牌。
沒想到不奈何開局即是巔峰,之後牌運越來越差,一次也沒胡過,竟然成了第一個輸光的人。
“嘿嘿,師父,我給您倒酒。”艾葉自覺逃過一劫,樂得眉開眼笑,低頭給不奈何倒酒。
不奈何搖頭晃腦地將酒喝完,“你們不懂,我這是故意輸的,這才能喝到酒。”
“是,你故意不胡。”容與抬了抬下巴,“輸的人洗牌。”
幾輪下來,眾人都喝得有些醉了,特別是不奈何,也不知這人是故意喝酒還是真的牌運不行,接連輸了好幾輪,如今已是喝得東倒西歪,醉眼朦朧,此時打了個酒嗝,抬起酒杯,朝趙長贏道。
“弟妹啊……”
趙長贏當即被他這稱呼窘得酒醒了一半,慌亂地朝容與看去。容與一晚上基本沒怎麼喝酒,此時慵閒地把玩著酒盞,安撫地捏了捏趙長贏的手指。
不奈何醉醺醺地說道,“在這裡大哥要給你賠個不是,當年被這廝拉著騙你,對不住了啊,大哥自罰一杯。”
說完,不奈何便舉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我沒怪你。”趙長贏垂眸,輕聲說道。
不奈何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隨意擦了擦嘴,繼續說道,“大哥也是沒辦法,誰叫我欠他們慕容家這麼大的人情呢。要我說,慕容昱他爹他娘都挺善良單純的,怎麼生了個這麼黑心肝的娃……”
艾葉在一邊見不奈何越說越離譜,偷偷覷了一眼容與的臉色。容與面上看不出什麼喜怒,只攥著酒盞的指尖微微泛白。
艾葉心中一緊,便想開口阻止。
“讓他說。”容與將酒盞扔開,往後靠坐在椅子上,微微笑道,“我不會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