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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季絕沒想到他會流亡,也絕沒想到秦始皇因東南有天子氣朝他這邊進行了最後一次的巡遊。
私下裡開始傳言是劉季的赤帝子身份招致秦始皇東巡而來,災難恐隨之而來,均有些恐慌,畢竟秦始皇的大名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慄。
立足上百年的六國都被秦始皇給滅了,這些壯士本能的還是懼怕秦皇的威名,逃亡之處不懼死,但日久難免貪戀世間。
劉季知曉該換地方了,不然人心惶惶難以藏匿,一旦有人逃跑會洩露行蹤,便對壯士言,“如今豐西澤已無法掩藏吾等行蹤,何處可安身?”
有壯士建議道,“可藏匿於芒、碭山之間,那裡山澤魚蝦可供飲食,岩石峭壁可隱吾等行跡。”
劉季聽取了他的意見,“甚好。”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的巡遊隊伍依舊是浩浩蕩蕩的出發一路向東,秦始皇根本無心也不可能去關注隱藏在芒、碭山之間的劉季。
劉季釋放役徒的訊息傳到沛縣,最為擔心的是劉媼,聽聞自己的兒子亡匿,頗為擔心,流下來眼淚。
劉太公罵了一句冤孽,但其實內心還是很擔心,至於劉仲對劉季的遭遇似乎在預料之中一樣,表面已經風平浪靜,似乎劉季有這個結果很正常。
再看看劉季的妻子呂雉,她聽聞先是震驚,後是竊喜,不過這個竊喜她可不會表現出來,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如果被人知曉皆認為呂雉乃不守婦道,盼望劉季死好改嫁。
呂雉喜的是那老父相面的事情似乎應驗了,如果在劉季一直在泗水亭幹下去,那麼他大富大貴的可能性是不會有的。
小小的亭長即便能力再強,也很難升入朝中做三公九卿,成為大貴之人,可是現在劉季釋放役徒進山了,呂雉很敏銳的政治嗅覺告訴她,這是當山賊的節奏,成為草寇王的節奏。
盧綰呢聽說劉季藏匿芒、碭山之間,最為直接的反應是追隨而去,是徒步尋找劉季,願意陪伴在劉季身邊,他在想劉季帶的那幫人都是役徒,有的甚至是刑徒,沒有兄弟在旁,多少是寂寞的,盧綰就是要去找劉季,其父母很不理解,也著實擔心盧綰會因劉季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可是他們知曉管不住的,即便將其鎖在屋內。
可是盧綰沒有多想,只是單純的認為和劉季在一起比較有意思,也有意外之喜時常發生。
周勃、夏侯嬰得知只是默默祈禱劉季可以化險為夷,做草寇看似和他們是有巨大的隔閡,可是他們很明白世事的無常,近日劉季被破逃亡,那麼明日他夏侯嬰可能也會遭遇此境地,甚至更差。
曹參、蕭何知曉後,兩人商榷,很明確的分析出了現在的形式,劉季這種情景肯定不是個例,將有更多基層小吏被破逃亡,這可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
曹參認為他獄內的刑徒多與那些逃亡者有聯絡,密切注視劉季的動向很重要,蕭何也贊成。
蕭何一直認為劉季將來定是吏場的老手,甚至是政治場的佼佼者,劉季有難必須伸出援手,他日劉季翻身這就是很大的籌碼。
蕭何認為可透過樊噲與劉季保持聯絡,便欲尋來樊噲商談,曹參附議。
這樊噲聽聞劉季的遭遇,本也打算去尋找劉季,便與呂嬃商談,“吾季兄有難,嫂子肯定擔心,吾欲前往芒、碭山之間尋覓,肉鋪可能要仰仗妻打理了。”
呂嬃與呂雉的姐妹情很好,如今聽聞姐夫有難,自然最擔心的就是阿姐呂雉了,便道,“鋪子就不要惦記了,有吾協助父母打理,吾甚為擔心阿姐,吾隨汝至阿姐那裡商量。”
推開柴門,樊噲與呂嬃叩開了呂雉的門,令樊噲震驚的是呂雉臉上毫無擔心之色,神色如常,呂嬃非常關切道,“阿姐,可放寬心些。”
呂雉衝著呂嬃微笑表示無需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