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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接錢的那一刻,劉季的心一揪,像是被貓爪撓了一下,不僅癢,還有點痛,那是噁心的痛,這個滿臉橫肉的傢伙直接噁心到了劉季,他的女人居然也有人來招惹,難道這傢伙從不打聽眼前的曹氏是誰的嗎?
這秦小吏的臉像是含苞待放的花一樣層層展開!
看得劉季是越加的惱火,他也知曉這一瞬間變化的原因,瞟了眼曹氏,之後就將眼神落在了這個滿臉橫肉的傢伙。
當時的劉季內心不喜,就是看不慣別的男人色眯眯的觀自己的女人,沒在意眼前這廝是什麼身份,就是見穿著不是普通的食客,劉季走過去道,“這位壯士,是否已酒醉?”
這滿臉橫肉的傢伙正沉浸在他日將曹氏娶回家好好折騰一番呢,根本沒有聽清劉季的問話,劉季又低沉的問了一句,他這才轉過頭看著劉季,“何事?”
劉季道,“這位壯士是否已經酒醉?”
秦小吏一臉瞧不起的樣子道,“沒醉,關汝屁事!”
劉季伸手指指了門外道,“既然沒醉,何故說醉話,那邊是門,從這裡走出去。”
這話聽在秦小吏耳朵裡是非常的刺耳,這楚地還從來無人敢如此與他言語,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彘子,吾在此飲酒幹汝何事?”
劉季依舊很耐心道,“不知道這家酒館的曹氏是誰的女人嗎?”
說著劉季特地指了指自己,“吾劉季的女人,汝還是少想,來這不好好飲酒,那就請從這裡走出去!”
這個時候樊噲也走進店內,見劉季正在和人理論,便上前助威,這秦小吏自持身份覺得黔首豈能敢動他,便望向曹氏,“此美人剛收下我的賣身錢,自然是吾的人了,汝何故來取辱?”
此語不僅劉季不愛聽,連正在算賬的曹氏聽聞也不悅,抬頭看向秦小吏,“這位小爺汝不斷騷擾吾良家婦女,只好接了錢斷了騷擾,這錢自當是這幾天的酒錢,何來賣身錢?”
秦小吏則是像破皮無賴一樣,認定這是曹氏的賣身錢,言曹氏明日就要下榻侍奉自己,劉季聽了有些火冒三行。
劉季如今三十幾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人慾從自己這裡奪所愛,劉季豈能忍,抄起桌子上的酒碗砸向秦小吏。
這一下直接讓小吏眼冒金星,摸不到北,完全沒想過黔首也敢以下犯上,還未等反應過來直接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直接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方。
原來這一腳是樊噲踢的,力道之大比劉季的砸還要猛烈三分,樊噲一向比較欽佩劉季這位義兄,這一腳不只是踢劉季踢的,更是對眼前這個秦吏的驕橫跋扈感到不滿,這才補了一腳。
這下秦小吏豈能善罷甘休,但是他知道在他人的地盤上還是要低頭,於是爬起來不是罵罵咧咧,而是一溜煙的跑了。
打走情敵之後,劉季心中暢快,但聽到馬的嘶鳴聲後覺察到了不妙,急忙追出門去,果然拴在樹上的官馬不見了蹤影,劉季無力道,“不會這麼巧吧?我打了大秦小吏?”
劉季自然知曉打了秦小吏的後果,於是想找匹馬騎上去追,出門便碰到了盧綰和蕭何。
蕭何看到劉季一臉焦急的樣子,知曉劉季估計又有麻煩了,道,“劉弟何故如此焦急?”
劉季雖然心裡著急,但在蕭主吏掾面前還是要保持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畢竟他還是想博得蕭何的好感,好謀求一份秦職乾乾。
盧綰見狀也替劉季著急,“劉兄,快說,何事如此鬧心?”
蕭何催促道,“但說無妨。”
劉季便將自己誤傷秦小吏的事情告知了蕭何,蕭何聞言知曉此事可大可小,好在他現任主吏掾可在內周全一番,但是有些小吏比較難纏,那就是秦縣令從大秦本土帶過來的小吏,那可是沛令比較得信任的心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