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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廚子?
做夢!
“你好歹考慮考慮,總不能如此拒絕人家,而且,這個人家還是我的人。”鍾莫子說完,等著遭受好友的強有力的殺傷眼神。
“你喜歡手還是喜歡腳,隨便挑。”司徒衛烈道。
鍾莫予忍不住笑,司徒的態度可是很直接啊。意思是,他如果再“廢話”下去,要想保住手,就得丟掉腳;保住了腳,手即刻報廢。噴,脾氣還是那麼硬,連十年的好友都一樣對待。
“我兩樣都不選。”
“那就閉上嘴!”司徒衛烈的眼神足以讓人凍成冰,這不——好心上來為他們添些茶水的小二,不小心被掃到,頓時連水壺也差點抓不穩,掉頭直接溜走。
“你呀,還是這副脾氣,我真不知道嫂夫人怎麼受得了你。”不過,說回來,司徒的未婚妻,也就是司徒家的大廚,性子也冷,與司徒是一對同性格的未婚夫妻,相配得很。但他們兩個若是吵架,那可真是沒完沒了,絕對冷戰到底,誰也不肯先妥協,總要冷卻個十來天后再解凍。然而兩人卻仍很恩愛。外人是看不明白的。
“哼!”
鍾莫予聳聳肩,這句話的意思他明白,司徒的意思是:她還不是一樣。所以說,兩個人之間的事,外人是不理解的。
“你呢?最近怎樣?”司徒衛烈轉移話題,他們夫妻(未婚)的事,他可不想講給外人聽人,即使這名外人是他的生死之交。
“我?還是那個樣子。”鍾莫予明白吳大廚子的請求恐怕是很難幫他完成了,但,他可沒說放棄,司徒這邊不行,嫂夫人那邊可不表示也沒有希望。
“怎麼,老頭子還將你當籠中鳥養著?”司徒衛烈毫不客氣地指出。
“昨天他放我一天假。”鍾莫予苦笑,但,也接受。他雖然也很排斥爹對他幾近嚴苛的管教,但,因為理解爹對他的期望與苦心,也就沒有責怪,更多的是對他老人家的尊重。
“自虐!”司徒衛烈不屑他說。
“是啊,”鍾莫予承認,但他可不會任人欺負,“你還不是一樣?”他反駁道。
“哼!”冷哼從司徒衛烈的鼻中衝出口果然是好友,彼此的痛處大家都心知肚明。
“呵!”鍾莫予笑,算是挽口一局。要知道,在以往的時候,他總是被司徒嘲笑成毫無反抗能力也不敢反抗的一隻鳥兒,渴望外邊的天空卻不敢飛出主人的鳥籠。現在,司徒自己也成了這籠中的鳥,一頭栽進,便再也出不來了。那個籠子,自然是嫂夫人了。
“我說,改天有機會帶嫂夫人到府裡來,咱們好久沒聚了。”
“再說吧,”帶她去?莫予的心思他哪裡會不明白,“那我當你是答應了。”
“我只怕到時候你沒空應酬我們。”他不是不知道鍾老爺的嚴厲。想當初,莫予連出個府門與朋友小聚也遭到鍾老爺的反對,並三令五申他不許踏出府門一步。然後,是整日的唸書習字,學著管理家務事,學著行商……要他說,今日莫予沒有成為一名呆頭呆腦的人算是他的運氣!固執的老頭,連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活都要全盤掌握!當他還是三歲娃兒嗎?“你若來,我定奉陪。”爹今日就沒有阻止他出門赴約,那表示他已沒有如以前一樣逼迫他了。“話不要說得太早!”食言可不好哦!司徒衛烈挑挑眉。
“怎麼了?”鍾莫子問,司徒碰到感興趣的事物總是同樣的動作表情。
“你瞧……”司徒衛烈朝窗外指了指。他們此刻待的地方是城裡有名的酒館“飄香樓”的二樓,視野極好,可看盡樓下景。“什麼?”鍾莫予狐疑地順著他的指望去,“這麼巧……”說著,他已迅速地站起,往樓梯口衝。“莫……那麼快……”司徒衛烈連想拉住他的機會都沒有,“會是何事?”再朝樓下望,方才那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