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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兒給他開了門,二人熱情的擁抱。哈吾勒大手拍在春兒背上:「好姐姐!」
春兒被他拍個夠嗆,大笑著踢了他一腳:「還是這樣魯莽!」
哈吾勒亦笑出聲,走到窗前那把椅子上坐下:「這會兒去公司嗎?」
「先不去了吧!想去博物館。」
從前每次林春兒來新疆,宵妹都會嚇的半死,直到有一年被林春兒生拉硬拽來過一次,這才放下心來。後來她讀考古,新疆又變成她心中神聖不可侵之地。這次本應跟著林春兒一起來,可她老闆要在一個論壇做演講,將演講內容交給她來寫,是以不得不錯過。臨行前交給林春兒一個任務,要她去幫忙拍一下鎮館之寶。她最近在研究博物館內容陳列,閒暇之時跑了許多博物館。
哈吾勒帶著林春兒去公司樓下開了車,而後帶她去博物館。他如今是一個工作狂了,這一路並未閒著,將後天啟程南疆的一些安排和專案構思與林春兒細細的講。林春兒之所以將這個實驗專案定在南疆,是因為她和哈吾勒的理想主義在作祟。他們希望有更多人看到這裡,有更多人,尤其是投資者敢來這裡,也讓這裡走出去。他們自知力量十分渺小,但他們就是想試一試。
在林春兒心中,烏魯木齊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是乾屍和趴在地上的陶俑。她第一次看到那具樓蘭美女的乾屍之時,心中不斷在驚嘆宇宙萬物的神奇。那女子平躺在那裡,身體好看的輪廓清晰可見,彷彿裹挾著幾千年的風霜,將人類文明猛的送到你眼前。林春兒又站在那看了片刻,這才給宵妹發訊息:「不讓拍照啊!網上自己找圖吧!或者等我回去給你細細講。」她在心中仔細記下陳列方式和一些知識點,準備晚些告訴宵妹。
待他們出了博物館,這才去公司見了小夥伴們。
新疆分舵的夥伴們各個生的好,見到林春兒就將她抬了起來,在地上跑了一圈又一圈,笑鬧夠了才將她放下。
「笑歸笑,鬧歸鬧,工作之時不能孬。」哈吾勒結束了大家的歡快時光,開啟投影儀,開講了。
林春兒拿出筆和筆記本,不時去記錄,待他們結束,烏魯木齊的夜晚終於要開始了。
告別了小夥伴,林春兒和哈吾勒在國際大巴扎夜市閒逛,這會兒已經晚上十點多,卻還是黃昏的光景。林春兒惦記那些好吃的,一頭扎進人群便出不來。哈吾勒在後面喊她:「姐姐誒!慢點兒!」
林春兒有自己的固定搭配,炒米粉、烤包子、大肉串,配一瓶奪命大烏蘇。哈吾勒見攔不住她,乾脆與她一同瘋了起來。維吾爾族小夥子有天賦的禮物,英俊的相貌、歌聲和駿馬,即便走在大巴扎這樣川流不息之處,哈吾勒依舊惹人眼。林春兒見身旁女孩偷偷看他,便小聲說道:「說過讓你自己出鏡,你打死不幹。」
「迪達爾會殺了我。」哈吾勒怕迪達爾,說是怕,其實是捨不得她生氣。二人從高中時代哈吾勒一無所有之時一直走到今天,迪達爾是哈吾勒的心中之光。「她明天就回來了。他們單位組織扶貧,這次去克拉瑪依,路途遙遠,聽說中間還要騎馬。本來要在那邊歇三天,聽說你提前來了,她也提前回來了。」
「急什麼?等咱們從南疆回來再見也不遲啊!」
「她想你。」
林春兒喝了一口大烏蘇,而後踮起腳拍了拍哈吾勒的頭:「你們啊……」她心裡暖。迪達爾那樣火爆脾氣的新疆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就連她的處長她都照懟不誤,單單喜歡林春兒,在她心中春兒姐最好。
那家烤包子老闆竟然記得林春兒。遠遠的朝春兒招手:「漢族姑娘來了!」
林春兒跑過去:「烤包子叔叔。」
手機這時響了起來,看到「恰同學少年」群中又開始了每日夜生活報備,熱熱鬧鬧。陳寬年又在群裡說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