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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整裝完畢,只待王爺調令,就可入京鞏固城防。”潘滔說得模糊,王曠自然也回的模糊。
“來來來,兩位賢弟鞍馬勞頓,先坐下來慢慢講,哎?這位英雄是?”王衍左手牽著王敦,右手拉著王曠,回頭一看,祖逖正在對著他傻樂,不由得一問。
“這是范陽人祖士稚,就是和幷州刺史劉琨一起聞雞起舞的那位。”王敦簡明的說道。
“哦,是士稚啊,坐,快坐,到這裡不要拘束,你看大家都沒穿官服,就當自己家,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想喝點什麼就喝點什麼。”
王衍熱情的招待絲毫沒有因為祖逖目前還是個拎包小弟而嫌棄,這可能也是為什麼王衍沒什麼保國安民的真本事,只憑著吹捧就能扶搖直上的重要原因吧?
祖逖立刻聽明白了王衍話中的涵義,想吃可以吃,但話不能亂說,想喝可以喝,但言不可亂傳。這實際上是在給足了祖逖面子的同時,告訴他王府的規矩。
祖逖也是范陽的大戶人家,怎麼能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自然安靜的在一旁陪坐,不問絕對不說一句。
“說到這劉琨劉越石啊,最近他這風頭是出了不少,聽說又在晉陽城打了個漂亮仗,教百姓揹著盾牌出去耕地收糧,藏兵於民。”潘滔順帶的誇獎了劉琨幾句,畢竟這劉琨也算是他向東海王司馬越舉薦的,劉琨立了功,他自然是既有面子又有裡子。
“這都是陽仲慧眼識英雄。真是我朝之福。”雖說王衍比潘滔還紅,但絲毫不影響王衍用低姿態來誇讚對方。也絲毫看不出對方破壞了自己三窟計劃的沮喪。
“夷甫兄,我調阿黑來洛陽,讓那苟曦牧青州,你是不是還心裡不快?還是說今天來得只是從兄弟,沒見到荊州的親兄弟,要不了我和王爺見議一下,讓你們親兄弟團聚團聚,我聽聞這平子自小跟著你長大,既是弟也是子。”潘滔的每句話都帶著攻擊性,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還叫王敦為阿黑。
王衍卻並沒有一點生氣,反而給對方斟滿了酒,“陽仲兄,士別三日,尚刮目相看。何況是處仲?莫非陽仲兄是覺得武帝爺看人的眼光,不如陽仲兄嗎?劉、石、王不過小賊爾,他們若敢犯洛陽,處仲自可退敵,何須平子再來?”
王衍自然也不是泥捏的,提醒對方自重身份,別忘了王敦除了的中書監,還是駙馬爺,而且是晉朝最正確、地位最崇高的武帝司馬炎親自挑選的駙馬。
潘滔慌了,他雖然也是司馬越身邊的紅人,被司馬越派回來看著王衍,但現在整個洛陽城,可是人家王衍一個人說了算,他說你潘滔是逆賊,你便是逆賊。
“夷甫兄,臣潘滔失言,自罰三杯,望君寬宏。”潘滔急忙表明姿態,意思是雖然是王爺派我來看著你的,但我絕對不敢僭越來藉著王爺的威風壓制王衍。
王衍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對方的道歉,轉身看向祖逖,“士稚既然和劉越石是好友,想來在行伍之事上也頗為擅長。現在中原遭難,能有勇士逆流而上,拱衛洛陽,很不易啊,這樣,你先在前將軍曹武麾下聽用,待立了功,再予你官職。”
既然是自己兄弟帶來的人,肯定給優先安排了工作,安排完之後,王衍又看向潘滔,“陽仲兄覺得有沒有問題?”
潘滔腦子都炸了,您老人家是司徒,都督內外軍事,假節,假黃鉞,就安排人當個參軍的事情,您老人家跑過來問我行不行?
潘滔知道這是王衍在為兄弟王敦出氣,也是對他的一次警告,告誡他,再瞎嗶嗶,他可要行使他的假黃鉞的權力了。
誰能不慌?
潘滔連忙的磕頭賠罪,他雖然也是紅人,但紅人和紅人沒法比啊,這王大爺手裡可是握著整個洛陽城的幾萬大軍,說殺誰誰就死。
“僕何敢。司徒大人玩笑了。”潘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