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各懷心腹事,無利不起早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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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咱們去武當山,給他燒個頭七的香。”
周訪死皮賴臉的又拽回郭璞,說道,
“這八百可都是精銳,是隨著我南征北戰的部曲,八百怎麼了?當年霍去病八百破王庭,張文遠八百能破十萬。”
郭璞眼睛一翻,說道,
“你要是再這麼玩嘴,貧道可就真的不管了。”
周訪連忙又拉回郭璞,說道,
“別啊,景純兄,我聽說你那裡有當年諸葛武侯留下來的八陣圖。”
“你想在沌口布陣?可我那個八陣圖是個殘本。”
“那也行啊?只要有兩三陣圖,幫我挫敗了杜曾的銳氣,我就有辦法翻盤。”
“額~貧道那個殘本是上下殘,裡面一個完整的都沒有。”
“上下殘?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我要知道沌口是這個情況,我才不來哪。”
“這下可怎麼辦?本來還指望著這八陣圖的威力,打杜曾一個措手不及,這下,倒成了我措手不及了。不行,這事,你得負責。”
“哎,周士達,你犯渾是不是?貧道雖然仙風道骨,一般不會人計較,但也是會寫武功的。”
兩人頂牛掐架打了一陣,旁邊的人誰也不敢上去勸,最後還是杜弢實在忍不住,說道,
“師父,要不了還和甑山一樣,徒兒扮成杜弢的鬼魂去嚇一嚇杜曾?”
“行。”
兩個老六立馬就結束了戰鬥,一左一右夾著杜弢就進了帥帳。
這邊沌口計程車氣越來越高漲,那邊郭舒的馬車也到了江陵城。
郭舒還沒有進城,就被一夥人攔住了去路,領頭的人上前來盤問。
“下來,都從馬車上下來,非常時期,全城戒嚴,都排好隊,挨個檢查。”
郭舒從馬車裡下來,張開雙臂正要接受摸身服務時,領頭的人認出了郭舒,
“恩公,是你嗎?恩公?你不是逃出去了嘛?怎麼又回來了?”
這幾聲恩公喊得郭舒一頭霧水,看了看眼前這人,好像也沒什麼印象。
“額~在下是走方郎中,初到江陵,大人是不是認錯了人?”
“宗??,郭別駕不記得了?當初還是幸虧大人一再求情,王澄刺史才沒把在下當成杜弢同黨的。這份救命之恩,在下一直也沒機會報答。”(見第一卷第18章)
郭舒這才想起來,當年王澄和自己演苦肉計,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把宗家的財產榨出來不少,當時那個人好像就叫宗??。
可按這麼說,看他這個情況,都混到看城門了,不應該嫉恨自己嗎?怎麼還倒成了恩公了哪?
就在郭舒還在困惑時,宗??已經指揮手下放行,自己親自給郭舒帶路,進了江陵城。
“郭別駕,我本來就不是那個當家主的料,自從上次一別之後,我這一枝就失了勢,我也丟了家主的位置,不過反倒是好事,宗澹借勢崛起,把攔他路的兄弟叔侄都當奴僕綁上船賣到建康。我這一枝倒是因為沒什麼威脅,反倒是留了下來。”
郭舒聽著,也有些理解這些人的狠辣,畢竟他們不狠,站不穩。
“這麼說,你和宗澹還是一家人嘍,倒省得我再去找別人引路了,我來江陵就是來見他的。”
“什麼?大人要見宗澹,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現在他投靠了第五猗,更是藉著第五猗的勢,抄沒別人的家產,鬧得江陵城雞犬不寧。”
郭舒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我就是來見他的。你們怎麼說也還是一家人,應該帶個人去見他,不難吧?”
“那倒是不難,只是我怕他會綁了大人,送到第五猗那裡去邀功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