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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條彈幕一點，直播的觀眾們也看到了那狼口中的東西。
而身在現場的圍觀者們看的更清楚，一個個被驚得面無人色，連連後退。
原來，那狼口之中銜著的是半具殘軀。
這半具殘軀和被謝無難切的整整齊齊的狼屍不同，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也難怪看到的人，都被嚇的脊骨冒涼氣。
這是人的上半截身子，上面佈滿爪痕和撕咬的痕跡，尤其是面部，更是被撕咬的血肉模糊。
不過透過那細膩纖長的手掌，還能認出是個女人，而且年紀不大。
殘軀一身黑衣，此時已經被被撕成了破布條，不過其胸口處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反射著冬日的陽光。
直播觀眾看不清，周圍的人不敢靠近，離得最近的謝無難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塊金屬胸牌。
“五科室，穆柔柔.....”
謝無難輕聲念罷，不禁嘆了口氣。
街邊高樓之上，這三人看到那半截殘軀也是心中一顫。
他們的目力遠超常人，一眼就認出了這半截殘軀是誰。
不是因為那塊金屬胸牌，而是因為，他們是朝夕相處一起奮鬥的同事。
“小穆....”
女人輕聲唸了一句，穆柔柔生前和她同屬一個科室。
她記得，這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兒，長的很漂亮，而且愛笑，有兩個好看的酒窩。
不過穆柔柔剛加入宗教委不久，還有些粗心，在工作上出過幾次小問題，都是她幫忙解決的。
穆柔柔也很有禮貌，經常給她帶奶茶當做回禮。
雖然她不太愛甜膩的口感，但也沒有掃興，全都接了過去。
想到穆柔柔笑著遞來奶茶的畫面，女人心中一痛。
她很難把狼口中猙獰的殘軀和那花一樣美好的女孩兒聯絡在一起。
男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悲痛，輕聲說道：“她們組被發現了，其他人估計....”
“剛才那幾只狼妖很強，我也只有把握對付一隻....”
女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不是樓下那位出現，咱們應該也是這下場吧。”
剛才有四隻白狼，就是從他們身後不遠的樓頂奔來的。
想到它們從頭頂劃過的感覺，她還有些脊背發涼。
聽著這兩人對話，一旁的青年眼光黯淡。
他盯著樓下的殘軀，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他還記得，穆柔柔抱著一沓檔案，腳步輕快的在走廊上經過的場景。
宗教委的總部照不到太陽，但那冷淡的白熾燈灑在她的身上，都顯得那麼溫暖明亮。
他當時在心中暗歎了一聲，“真是個美好的姑娘。”
然而，他這段剛剛連情思都算不上的感情，現在就這樣戛然而止。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更加心痛的事實。
那幾只巨狼口中，不光只有穆柔柔的殘軀，其餘狼口中也有幾段，看特徵並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李哥，是不是除了咱們組，都.....”
想到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青年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男人默默點頭，然後顫抖著一次點了四根菸。
一根放在嘴裡，三根立在地上。
這一次，女人沒再嫌棄煙味。
她蹲在天台的圍牆上看著隊伍中的金像，輕聲道：“狗日的城隍。”
看到那些狼口中的殘軀，現場眾人心中驚懼萬分，直播觀眾們更是連敲彈幕。
“這些狼真的是城隍養的神獸？它們吃人啊？”
“那幾只狼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那城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