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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真是希望你們都過得很好——我都不敢想,你要是累倒了,小宴怎麼辦?」
喉間似乎微微梗著,祁棠的視線稍稍下瞥。
不光是宴任,整個宴家都對他們的婚姻感到難以言喻的愧疚,因為宴任的舉措把所有情況都變得無法解釋。
祁棠低低嘆息道,「我知道。」
宴紳合緩聲繼續道,「今天陳宏運那麼說,我和他還是有朋友關係的,真不好當面說他。但這件事你不要往心裡去,結婚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你管別人怎麼說?根本就沒必要管別人怎麼說。」
好像除了祁棠,所有人都不是特別在意別人是怎麼說的,這麼多年對言論異常敏感的只有他自己,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是被頂到風口浪尖上的笑話。
他人是如何不在意,那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祁棠的處境上。
但反觀這麼多年時間,喧囂的也只是無聊而吵鬧的人群,日子到底怎麼過還是他跟宴任兩個人的事而已。
當時年輕的自尊心就像是還沒被風吹日曬剮蹭的面板,一經砂紙的粗糲摩擦就會微微冒血。
伴侶的一點幫助,都會讓他意識到自己是被扶助的敗者和輸家,再是聯想起他們可笑的婚姻,宴任跨過雷池的啃咬——
祁棠深吸了口氣,眼底凝定下來,「我知道,謝謝爸。」
「行,你能理解就好,我也不多說了,我估計小宴還在門口。」宴紳合邊嘆氣邊說,「別讓他等了,去吧,有什麼事宴任解決不了也可以和我說,都是一家人,不要太客氣。」
祁棠頷首,走到門邊拉開門,宴任果然在門外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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