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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問：&ot;你管過嗎？&ot;
不等賀煬回答，江臨就自顧自的答道：&ot;沒有，你一次都沒管過。&ot;
&ot;還不是因為你不管，別人也都跟著看不起他。&ot;江臨有些嘲諷，&ot;現在他死了，你裝出這個深情樣子，有用嗎？&ot;
遲來的深情沒有意義。
&ot;之前你不管。&ot;江臨望向男人，&ot;現在人沒了，你才想起幫他打抱不平，不覺得太遲了嗎？&ot;
賀煬沒出聲，似乎是不在意江臨說的話。
江臨繼續質問道：&ot;他死了之後你有去看過他嗎？當時他去安市的時候，你有跟他打過一次電話嗎？要是那天你——&ot;
賀煬出聲道：&ot;打過電話。&ot;
許承宴去安市的第一天晚上，他打過電話。
那天通話有些不愉快，他也有些忘記當時為什麼要冷戰。
就只記得電話裡，他跟許承宴說的最後一句話——
別回來了。
&ot;人已經死了，你現在說這些也沒用。&ot;江臨將一模一樣的話還給了賀煬。
&ot;他都死了兩個月了，以後也別裝得有多深情。&ot;江臨低著頭，&ot;你也別跟我說他死了，你就突然醒悟喜歡上了。&ot;
賀煬皺眉，冷冷道：&ot;江臨。&ot;
&ot;行，我不說了。&ot;江臨閉上眼，深深撥出一口氣。
一時間，兩人都沒了話要說。
江臨在旁邊坐了一會，起身，在桌上留下一張名片，&ot;有空可以去看下。&ot;
賀煬拿起那張名片，是一個心理醫生的聯絡方式。
&ot;不去。&ot;
不過第二天的時候，江臨還是強行將賀煬帶到了心理診所。
心理諮詢室裡，醫生眯著眼，有些意外道：&ot;沒想到有一天我能見到賀少，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ot;
&ot;賀先生，您好。&ot;醫生翻開記錄本，問道：&ot;要和我說說關於他的事情嗎？&ot;
賀煬靠在椅背上，緩緩出聲道：&ot;我有一個朋友。&ot;
&ot;嗯。&ot;醫生微笑著，點了點頭，鼓勵對方繼續說下去。
&ot;他死了。&ot;賀煬的語氣很平靜。
醫生依舊是笑著，等著男人接下來的話。
可醫生又等了好幾分鐘，也還是沒等到男人開口。
房間裡變得沉默下來，醫生只好開口問道：&ot;然後呢？&ot;
&ot;沒有了。&ot;賀煬淡淡道。
醫生很耐心，繼續問道：&ot;就只是朋友嗎？&ot;
賀煬沒有回答，就只是摸出一包煙，想要點一根。
又因為右手心還纏著紗布，賀煬點菸的動作還不是很方便。
醫生提醒：&ot;賀先生，室內不能抽菸。&ot;
賀煬放下打火機，手裡把玩著一根香菸，態度隨意。
醫生繼續問：&ot;那您現在感覺怎麼樣？&ot;
賀煬：&ot;沒什麼感覺。&ot;
&ot;那有沒有其他想說的？&ot;醫生試著引導賀煬敞開心扉，&ot;比如一些回憶什麼的，都可以和我說說，我是個很好的聽眾。&ot;
&ot;沒什麼好說的。&ot;賀煬還是那個漫不經心的態度。
&ot;賀先生，我需要您配合我，說出您的真實想法。&ot;醫生說著，&ot;長期刻意壓抑情緒，並不是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