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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賀煬也躺了下來,兩人靠在一起。
許承宴躺在被窩裡,突然就沒有了睏意,朝賀煬那邊蹭了蹭。
算起來,他們都領證半年多了。
之前他都沒什麼感覺,感覺領證和沒領證區別不大,他們相處還是和原來一樣。
直到今天辦了婚禮,這才有種結婚的真實感。
許承宴想著以前的事情,一時有些走神,指尖無意識的在賀煬胸膛上劃著名圈。
直到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許承宴這才清醒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些茫然,「嗯?」
「別亂摸。」賀煬將那隻手塞進被子裡,「不老實。」
許承宴稍稍動了動大腿,感受到賀煬的身體變化後,輕笑一聲,枕在賀煬胸膛前,另一隻手伸過來摸到賀煬臉龐摸了摸,問道:「要做嗎?」
賀煬沒有回答,就只是將青年壓在身下,用行動給出了回答。
襯衫釦子一粒一粒解開,褲子被扔在地上。
許承宴摟住賀煬的脖子,交換了一個深吻後,主動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
「宴宴?」賀煬停了動作,伸手過來,想換個姿勢。
許承宴沒動,說道:「就這個姿勢吧。」
他知道賀煬喜歡後入,只不過他們複合之後就再也沒用過這個姿勢,一般都是面對面。
以前他不喜歡這個姿勢,是因為賀煬從來不跟他接吻。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已經結婚了。
許承宴安靜趴著,等著賀煬。
可賀煬還是不太願意,有些顧慮。
「試試吧。」許承宴側頭,說:「這個姿勢會深一些。」
賀煬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再也忍不住,壓了上去。
赤裸身軀相貼,溫熱的面板互相碰觸。
情動時,賀煬本能般的貼在青年臉邊索吻。
只不過這個姿勢不太方便接吻,賀煬還是停了下來,將懷裡的人翻了個身,換成面對面的姿勢後,再次吻了上去。
隔天早上,許承宴迷迷糊糊醒過來,聽到賀煬在打電話。
賀煬注意到枕邊人的動靜,匆忙掛了電話,俯身過來,在青年身上拍著,「還早。」
許承宴朝賀煬懷裡靠去,下意識問了句:「是有事嗎?」
「沒事,袁烈的電話。」賀煬比較隨意,「袁烈他們打牌缺人,喊我下去。」
婚禮已經結束,不過現在客人都還在莊園裡,會多待一兩天。
許承宴問:「不下去嗎?」
「不去。」賀煬把人摟進懷裡,「陪你。」
許承宴:「沒事,你們難得聚一次。」
這次婚禮請的都是身邊的朋友,而且賀煬的交際圈清理過一次,原來那些狐朋狗友都斷交了,他還是放心賀煬跟朋友去玩的。
最後賀煬還是起身,去樓下陪袁烈打牌去了。
許承宴也跟著一起過去,看到江臨也在房間裡。
不過江臨對打牌不感興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江臨看到許承宴也來了,連忙道:「嫂嫂,玩遊戲不?」
賀煬去牌桌那邊了,許承宴就坐在江臨旁邊,下了個遊戲,陪江臨一起打遊戲。
不過江臨自己也是才入坑沒多久,技術拿不出手,現在又要帶個新人,根本帶不動。
兩人連續輸了好幾局,很打擊信心。
江臨不好意思再帶許承宴玩了,又有些無聊,實在是不想過去打牌,乾脆說道:「嫂嫂,要不要到外面逛逛?」
許承宴朝窗外望去,看到外面出了太陽,很適合出去散步,於是應下來。
江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