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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費解地看著他：&ldo;你已經過了試用期。&rdo;
受：&ldo;只是做個假設，萬一有那天呢？要是我……在工作上沒犯啥錯，可不可以給個繼續為公司發光發熱的機會？&rdo;
攻更加費解了：&ldo;只要不犯什麼大錯，我不會輕易炒誰魷魚。&rdo;
受似乎鬆了口氣。
攻十分看不慣他這德性：&ldo;沒事兒想著回去當會計，人生在世，你就不能有點上進心？&rdo;
&ldo;是是是，老總教訓的是。&rdo;
&ldo;……&rdo;
受回到家，養子又不在。
養子之前投了一段時間簡歷，天天自個兒跑出去應聘。雖然前兩份工作都極其短暫，影響了印象分，但他的專業素質確實沒有問題，又一表人才彬彬有禮，也願意接受低薪。所以不久之後，還是收到了錄用通知。
從那之後，他就繼續去上班，下了班也不回家，留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往往深夜方歸。
受如今也不去探問他的近況了。
自從受對他講出那番話之後，兩人間已經很久沒有交流過了。
幾日後，攻的女兒破天荒地主動發了條資訊給攻：&ldo;爸，有件事跟你說。&rdo;
&ldo;什麼事？&rdo;攻回復。
女兒開門見山：&ldo;我想起在哪裡看見過你的那位新助理了。前段時間上網的時候看到過一個帖子……&rdo;
她發了條連結過來。
帖子的名字叫《盤點影視圈當年曇花一現的美人》。
女兒又發來一張截圖：&ldo;這裡提到了他。&rdo;
截圖裡是一張很有些年代感的舊照。二十年前的受一身古裝，長髮披肩，對著鏡頭微微含笑。
舊照底下還有幾句點評：&ldo;這位的顏值實在是沒話說了，演技也相當不錯，可惜才剛有點名氣就爆出了醜聞，赤身裸體參加富豪派對，當年著名的&l;香檳酒瓶&r;梗就是他搞出來的……那之後他就徹底銷聲匿跡……&rdo;
攻的手心有點發涼，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幫自己整理檔案的受。
攻：&ldo;你確定是他？&rdo;
女兒：&ldo;不確定，所以我託人去查了他的曾用名。是他。&rdo;
攻緩緩打字道：&ldo;我知道了。&rdo;
女兒：&ldo;我沒有聲張，現在只有你知道，但難保別人不會逛見這個帖子……他再公開露面恐怕不合適。但他在公司待了十幾年了，有功無過，你手下留情。&rdo;
&ldo;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rdo;
攻渾身都發涼了。
他也終於想起在哪裡見過受了。
當年的他英俊多金，挑情人的眼光很高，對娛樂圈這些見床就爬的小明星非常鄙夷。所以一看見受在那個聚會上被推來搡去，就本能地心生厭惡。
直到受被甩到他身上。
他飛快推開受的時候，兩人的目光短暫相遇，他看清了受的表情。
攻一瞬間有些錯愕，又很快說服自己只是錯覺。
那場聚會一週之後，他在飯桌上聽當時的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說起了這樁八卦：&ldo;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財團繼承人……&rdo;
攻的耳朵動了動，問：&ldo;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