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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字面的意思。&rdo;王海英腦海里慢慢組織著語言，把這兩天拖人打聽到的事一一都給他說了出來，&ldo;他們兩個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就因為山路塌了回不去，一起在山洞裡躲了近一夜的雨，然後這事馬上被她地傳了出去。&rdo;

&ldo;出了這樣的事，她又長得好看，大家第一時間都覺得是賀雲成欺負了她，賀雲成沒做過的事，自然是不承認，一直拉據著，然後有看不過去的人就把賀雲成告到公安部。&rdo;

&ldo;張桂芳去找楊家理論，可楊嬌嬌哭哭啼啼說除非結婚，要不然不會給賀雲成說話。&rdo;她慢慢道，&ldo;而她的態度決定了一切，要是不是後面部隊給賀雲成做擔保，他這流氓罪早就被釘上了。&rdo;

她三言兩語，言家華被震住了，他的腦海里有那女人的嫣然一笑，那笑意明朗，純真。

&ldo;不可能。&rdo;他直接否認。

王海英聞言，聲音輕斥著他：&ldo;你先聽我說完。&rdo;

言家華緊緊鎖眉，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跟楊嬌嬌認識這些天，他雖然不是很懂得看人，但感覺這不是她能做得出來的事。

&ldo;你知道什麼是流氓罪吧？&rdo;看著他沉默下來，王海英又反問，&ldo;侮辱婦女或者有其他流氓行為，罪重的話那是要判刑的。&rdo;

&ldo;何況，賀雲成還是部隊的人，他要是真判刑了，他的罪更重！&rdo;

賀雲成十七歲當兵，二十五就當了副團，前途大好一片，怎麼甘心就這樣被毀了，後來決定按部隊建議的那樣，承諾了要結婚她才鬆口，所以這事才平息了下來。

&ldo;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去公安那裡查，我覺得應該還有記錄的。&rdo;王海英道，因為兩個大隊離得遠，所以當初事發的到時候，他們也只是隱隱聽說了，但具體什麼情況她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

&ldo;不可能的。&rdo;言家華再否認，&ldo;賀雲成是部隊的人，他們也不可能只聽楊嬌嬌的一面之詞。&rdo;

王海英看著他神色陰晦不明，就知道他心裡不好受，喜歡的女人形象在他心裡突然崩塌了，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ldo;查了啊，我聽說穩婆都來了。&rdo;她慢道，&ldo;只不過當初楊嬌嬌也沒說賀雲成欺負成功了啊，這事你說怎麼整？&rdo;

你欺負了，但沒成功，難道就不是流氓罪了嗎？

穩婆沒查出來，有什麼用？

王海英看著他神色一陣青白，頓了片刻，又淡淡道：&ldo;所以你現在知道她為什麼不被賀家的人喜歡了嗎？&rdo;

&ldo;我並不是討厭她離婚，而是我不喜歡她這個過去。&rdo;她又慢道，&ldo;我不希望有一天，她也這樣對你。&rdo;

言家華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只是覺得現在他娘說的這個女人，跟自己認識的她，不一樣。

這種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他心口劇烈地在跳，好像有什麼要衝破而出，要吶喊這不是真的。

&ldo;可就算以前的事是真的，難道人就沒做錯的時候嗎？&rdo;他還想為她說話，&ldo;知錯，就改，她也離婚了，有什麼不可以接受？&rdo;

王海英抬手扶額，她兒子怕不是中毒了吧？這樣不知所謂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她吐了口氣，跟他爭論：&ldo;她改了就能代表事情沒發生過嗎？你就能保證以後她這種錯不會再犯？&rdo;

&ldo;我能保證。&rdo;言家華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