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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尖叫聲中張扶靈抓緊了西王母的手,飛快地抽出匕首捅進了對方的腹部。
這就是因果報應嗎?嚇人者人恆嚇之,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嚇唬吳邪了!這種貼面殺真的嚇死人,她寧願是追逐戰,也不喜歡搞這種陰間特寫。
暗紅色的鍊金刀具在黑暗中閃過一道冷光,磕在堅硬的鱗片上發出一陣刺耳的剮蹭聲。
裝備部的鍊金武器無疑很出色,如果放在其他人手裡,這一擊大概能直接把西王母捅個對穿。但是張扶靈的力氣顯然不怎麼夠,在刺穿對方白色的絲綢長裙之後,刀刃就被對方的鱗片死死卡住。
西王母那張被黑色細鱗包裹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不解的神情,就像走在路上突然看見路邊青蛙張嘴說話了一樣。
她問:“你是誰?”
不是,你是健忘症還是老年痴呆?這種時候才想起來問她是誰是不是有點遲了?前面說了那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現在又說不認識她?
張扶靈來不及吐槽,全身用力到表情都扭曲了。她兩隻手緊緊握住那柄被卡住的匕首,一隻腳蹬在西王母或者說這個小龍人身後的牆上,試圖把匕首拔出來。
她倒不是沒有別的武器,只是剩下的都是些炸彈。而那些小巧的炸彈她剛剛已經試過了,在真正的甦醒的龍類面前,那玩意兒可愛的就像是過年買的小摔炮,毫無殺傷力。
張扶靈還在用力,西王母腹部的鱗片突然張開,匕首被拔出,張扶靈向後踉蹌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頭剛剛甦醒的龍類看起來對她很感興趣,彎下腰打量著張扶靈那張臉。
“你居然有了臉?”
廢話,誰能沒有臉啊!
就算是猴子都有臉好嗎?
張扶靈縮著脖子拼命往後躲,她算是知道吳邪第一次見到她那張面具的時候在想什麼了。這種事情光靠想象根本無法共情,非得真正自己也體會一把才行。
那種被冷血動物盯上的驚悚感,西王母無機質的黃金瞳冷漠的簡直像是一臺冰冷的機器。
人類是絕對無法理解龍類的,它們的思考方式從根本上來講就不同。
西王母那雙眼睛緊緊盯著張扶靈,就像是美洲豹盯著自己的獵物,不允許她跑出自己的狩獵範圍,所有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重要嗎?”
張扶靈偷偷動了動手指,試圖把自己的手指割開。
“確實,你是誰,你什麼時候醒來的,這些都不重要。”
西王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張扶靈面前,那雙已經完全褪去人類外形的手像一把燒紅的鐵鉗狠狠抓住了張扶靈的手腕,輕輕一擰就折斷了她的腕骨。
“重要的是——”
西王母彎下腰,那雙黑暗中熠熠的黃金瞳中倒映著張扶靈現在狼狽依舊美麗冷漠的臉。
“我終於等到你了。”
“你在等我?為什麼?你不是不認識我嗎?”張扶靈忍著痛,她真得很想抱著手腕大叫,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我確實不認識你。”西王母細細地打量著張扶靈的眉眼,“我從沒想過鑰匙居然會變成現在這樣。真是奇怪,你擁有這樣的力量,最後最想得到的居然是這樣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美麗。”
“什麼意思?”
“你是在等待你的同伴來救你嗎?”
“不,我希望他不要來。”
“所以我說你們真是奇怪的生物。”西王母微笑,“他曾經來過這裡,在十幾年前。”
張扶靈睜大了眼睛,她知道張起靈來過這裡,但是她沒想過西王母居然知道這件事。如果她當時已經甦醒,怎麼會放過闖進她領域的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