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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怔了怔,彷彿不相信他真的「願者上鉤」,一雙蜥蜴般冷血的豎瞳眯了眯,玩味地審視耀哉滾動的喉結。
要說鬼的死穴,當然是脖子,而產屋敷這種一手就能掌握的,格外勾引他施虐的慾望。
為了欣賞獵物的抵抗,無慘故意湊近,耀哉忙不迭偏過了頭,反倒讓命門更加清晰地暴露眼前。那頎長的線條上躍動的水珠,那薄如蟬翼的面板下青紫的血管。
多麼美不勝收呵。
無慘很想在產屋敷耀哉的頸間留下自己的印記,但沒有。
他冷嗤一聲,「有空痴心妄想,不如保護好你的脖子。我這麼趨近於『完美』的存在怎麼會有弱點?不過可以大發慈悲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
[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能苟活的耀哉。我們已經一體同命了。]
產屋敷耀哉的內心沒有多大波瀾。
原本無慘沒有對他趕盡殺絕,而是費盡心機把他變成鬼就十分蹊蹺。
還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和仇敵栓在一起更惡毒的懲罰呢?
無慘等了許久也沒等來應有的氣急敗壞,耀哉只是執拗地望著空氣裡虛無的一點,耳朵卻悄悄紅了。
因為是產屋敷耀哉,就連這點不甘示弱也變得可愛。
無慘掐著他的下巴硬要他轉頭,漸變藍的尖銳指甲劃破了掌心,空氣裡浮動著美妙的血腥味。
耀哉的瞳色受召喚般轉瞬鮮亮無比—不管內心如何抗拒,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吸血鬼。
鬼舞辻無慘志得意滿,擠壓傷口讓濕潤的血不偏不倚落在耀哉的唇角。
「等我解決了玖蘭李土,你只需要屈居我之下。我們共享整個世界,不好嗎?」
耀哉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眸深處湧動慾望,理智和情感相互拉扯,忽然—
他推開放鬆警惕的無慘,彎腰乾嘔。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模樣像是要把整個肺都嗆出來。
無慘始料未及,臉上的錯愕稍縱即逝,緊鎖著眉頭撫摸他的背。
耀哉拼命擦拭自己染血的嘴角,說話斷斷續續:
「別……別讓我再聞到這種味道。」
「……」
無慘於是恍然大悟,敢情是在玖蘭李土那兒留下的後遺症。
他收斂眼裡的擔憂,恢復成淡漠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調侃:
「真夠沒出息的,看來我該多殺幾個廢物,好讓你早點習慣。比如那個背叛了你的森鷗外。」
如果「他」真在這裡就好了,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猛咳。
翌日晴
臨近十點,月彥早出門上班,耀哉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系統憂心忡忡:產屋敷大人,你今天不去森鷗外那裡嗎?]
到底是吸血鬼,大早晨起床還有點強鬼所難。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起一件事:
「小統,昨天無慘說森先生出賣了我是什麼意思?」
一說到這兒,系統立刻語無倫次起來:
[啊,這個產屋敷大人,森鷗外沒有背叛你,是……是您……]
「我?我怎麼了?」
[呃,是您強迫他……把你身體裡存在吸血鬼基因的訊息放出去的。]
「我嗎?」
耀哉思索片刻,不自禁笑了笑,哪怕前事盡忘,他的潛意識也贊同自己是這種「會對喜歡的人得寸進尺,任性」的型別。
「那我是怎麼強迫他的呢?」
系統就此說起被耀哉遺忘已久的另一項異能—劇本家。
……
「我剛才說到的這些都是您為了完成殺死鬼舞辻無慘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