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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不由衷地拍手:「真是好樣的,人性本善吶。」
「等等。」
產屋敷耀哉出其不意地開口。
a慢吞吞地望過來,笑了:「薈子小姐,這才第二張,你別著急呀,還有翻盤的機會。」
產屋敷沒理他,揚了揚脖子:「a先生,請問這個項圈只有你才能取下來嗎?」
耀哉的頸部白皙纖細,項圈底還露出幾片皎潔的花瓣,配合他孤傲的表情形成無言的誘惑。
a晃神,虐待的慾望油然而生,他笑了笑:
「不是的,薈子小姐。還有一種方法就是—」
耀哉洗耳恭聽。
a洋洋得意,須臾神色微沉,語氣陰狠:
「你死了,項圈自然脫落。」
a的眼睛一眨不眨,等著見證耀哉臉上的惶恐。
可產屋敷耀哉只是點點頭,不卑不亢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請你繼續吧。」
a:「……」
他憤憤地翻開下一張紙,上面的答案讓他更加怒火中燒,停頓許久直到眾人催促,才不情願地說:
「第三張薈子。是……」
a眉頭緊蹙,苦思冥想。
不得不承認,憤怒是智慧的墳墓,他的記憶力居然出現了短暫的混亂!
好一陣,他才眯著眼不確定地說:
「是那個穿西裝的矮胖墩吧。」
被指名的正是先前幫耀哉恢復清白的男人。
耀哉揚唇淺笑:「多謝。」
耳畔傳來蕨姬義憤填膺的輕哧:
「哼,這個蠢貨眼睛瞎了?」
話音剛落,男人步伐沉重地跑來。
噔噔噔—
連大理石地面都跟著顫三顫,不可置信的表情在他臉上凝固。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問題嗎?」a笑眯眯地問。
男人快速地看了眼耀哉,吞吞吐吐:「額,我寫的應該是蕨姬小姐的名字才對。」
「蕨姬?你看看這是你的字跡嗎?」
男人湊近確認半天,含糊地說:「應該是吧……」
a瞪他一眼,狐疑的目光在產屋敷臉上打轉。
耀哉無所畏懼迎上他的打量:
「怎麼了嗎?」
「你是不是……」
耀哉挑眉,語氣訝異:
「a先生開設賭場經驗豐富,我怎麼會在你面前出老千?」他頓了頓:「我只是區區一個女公關。」
a語塞,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下承認被陰。
他揉揉太陽穴,打起十二分精神。
開票繼續。
「第四張蕨姬。目前蕨姬2,薈子1。」
「第五張棄權。」
「第六張薈子。目前蕨姬2,薈子2。」
蕨姬的假笑漸漸維持不住:「你別高興得太早。」
「第七張薈子。目前蕨姬2,薈子3。」
蕨姬擰著眉,一滴冷汗從額頭流淌而下。
……
「第九張,蕨姬。咦?」
a心有餘悸地摸摸頸項細小的傷口,視線定格在穿黑馬甲的森鷗外身上,恍然大悟:
「這位先生,我剛才就在想你到底為了誰那麼拼命。原來是蕨姬啊?」
話音未落,太宰驚呼:
「什麼?森先生選的居然不是薈子小姐嗎?」
連尾崎紅葉都望著他,鄙夷地皺眉。
[朝三暮四的臭男人!]
森鷗外完美猜中了紅葉的腹誹。
校醫沒說話,陰翳的目光黏著在穿白裙的耀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