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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容小姐，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而且，我也是閔醫生的病患，在我看來，她作為醫生而言已經很優秀了。」
說完，她轉過頭看向站在身邊的盛時玦，「是吧，時玦？」
盛時玦淡淡地抬了抬下巴，算是應承。
得了無聲的撐腰，湯念歆居然主動開始調停：「不過我也覺得閔醫生背後說人壞話的事不對，這事閔醫生就跟周主任道個歉吧，容小姐你也跟閔醫生道個歉，算是過去了，怎麼樣？」
容三月站著沒動。
湯念歆顯然是為了針對自己。
整個護士臺鴉雀無聲，像是在等誰先低頭。
漫長的沉默過後，湯念歆又說：「容醫生，你頂撞你的老師，本身就不對，還不道歉？」
容三月後槽牙一點點咬住，背脊挺得筆直。
盛時玦不喜歡在這種環境裡待著，不耐道：「還拖什麼。」
容三月長睫一顫。
盛時玦這是在催她道歉。
極其突兀的一聲嗤笑，眾人目光轉瞬被發出聲的人看過去，周疆單手插兜，又斜斜睨了他們一眼，無聲口型依稀能辨別出「傻逼」兩字。
周疆走了，容三月又不肯道歉，閔婕也拉不下面子再為難容三月。
這事就算是不了了之。
湯念歆笑笑：「閔醫生，現在有時間嗎？」
閔婕：「有的。」
湯念歆：「那麻煩你幫我複查一下，可以嗎？」
閔婕點點頭，將人引入會診室。
湯念歆挽著盛時玦的手，目光卻瞟了容三月一眼，「閔醫生，我看容醫生現在沒什麼事，過會能讓她幫我換藥嗎？」
閔婕正好想好好殺一殺容三月的鋒芒，立馬拍板。
這裡是醫院，換藥也算是實習醫生的職責之一。
也能近距離觀察病人的反應，醫生的處理，還能學習人文關懷。
容三月沒有理由拒絕，站在一旁的白牆側看她們複查。
湯念歆的傷口不大不小，五公分左右的長度，目光落在傷口上，容三月看著沁出來的血色，又垂下眼，將湯念歆矯揉造作的吃痛聲擯除其外。
但凡是謹遵醫囑，這傷口早癒合了。
湯念歆卻遲遲不見好。
閔婕開了藥，又讓容三月去給湯念歆做一次傷口清理。
容三月拿了工具，開始清除傷口。
湯念歆：「你能不能輕點？」
容三月充耳不聞。
但下一秒，湯念歆猛然收回腳，上半身躲進盛時玦的懷裡，「時玦，我好疼，是不是我剛剛站出來主持公道，她不服氣所以才……」
低低的嗚咽聲迴蕩在耳側，受了天大的委屈。
盛時玦皺眉看她的傷口，「她不敢。」
聽到這句話時，容三月手頭停了停。
嗯，她不敢。
在盛時玦面前光明正大地傷害「他的」女人，這種事只有湯念歆有資格做。
換完藥，容三月走出門。
門內湯念歆問盛時玦：「時玦，要是盛景知道了，他會不會生我們的氣，以為我們刁難三月。」
盛時玦的聲音滿不在意，甚至在調笑，「現在知道擔心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
湯念歆一陣撒嬌。
盛時玦才安撫道：「盛景也沒那麼糊塗，親疏遠近難道還分不清？」
「親疏遠近」四個字，說得真好。
容三月聽不下去，走開了。
心情不可能好，她走到樓梯間打算躲一會兒清閒。
但剛推開門，就有，一股尼古丁的味道飄進鼻尖。
容三月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