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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她覺得不必留在這裡了。該說的話已經說清楚了,那以後就是周敏自己的人生了
她趁著熱鬧的人流悄悄走出去,難得呼吸道一口新鮮空氣。她的面容離薛澈、季魅都漸漸遠了,薛澈的眼神仍舊帶著那段霧氣,季魅的笑容永遠那麼嫵媚,好像這幾個月的瘋狂平靜後又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不同的是,她現在真的是孑然一身了,停滯的工作,停滯的責任感。
她盲目的走在大街上,夏天的尾巴大概即將過去了,她的敏感總是有些異於常人,像是法國電影那些敏感的色情片一樣,對於消失和老去的執著是超前的。她蹲在街邊,不知道哪裡來的楓樹葉子,已經有些暈染的紅色了。
偏頭一看,身旁的鄭之言也學著她的動作一臉認真的看著。他看著那張臉漸漸變得沉靜下去,忽然間有了欣賞的慾望,這個女人似乎在此時最美,那種隔絕世俗的、無法融入條條框框的疏離感很適合她,反而是那種愚蠢的愛情會讓她變得無趣。
季魅也曾經柔美萬千、差點淚眼婆娑的哀求自己的幫助,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季魅那種對名利的狂熱喜愛,所以他作為一個冷酷的掮客,將她介紹給那些最令她討厭的、大腹便便的年長男子。
季魅是一個優秀的胭脂客、是一朵艷麗豐潤的牡丹花,可是鄭之言似乎偏愛那些破碎的、不完整的、偏於支離的美。
&ldo;我早說了,你和他不會有結果。兩個屬於不同世界的人只能將安定感維持在相對熟悉的空間之內,你看,你們的好感終結了吧。&rdo;
鄭之言的語氣總是那樣平平淡淡,似乎不是必須如此或是假使如此,而是利用限定的證據去推斷可能性,然後再做一個比當事人更提前的預知而已。
林秋水笑了。她的笑吞下了苦澀與無奈,而顯得怪異許多,她低著頭,看見螞蟻在搬運那篇葉子,笨重的可憐:&ldo;那麼在黃沙漫捲的那天,你為什麼有了那種表情?&rdo;那時候他的身子全身被水澆的透涼,那一瞬間的脆弱令她異常興奮,他也有實現不了的東西。她的笑更接近於調笑,雖然她並不認為他們處在同一水平線上。
鄭之言的眼睛中完全沒有驚訝,他靜靜看了她半響,隨後在夜燈亮起的瞬間慢慢的離開她的視線。
林秋水開啟門,依舊是萬年不變的黑白色調,薛澈就像是一個過客,他乾淨利落的似乎什麼都沒有留下。這樣挺好的,她淡淡的吐出一口煙氣,在凌晨一兩點的黑夜中靜坐著,看著牆角那副僅剩的畫。夜幕降臨,她在柔軟的床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部分完結了。
☆、雪山的客
她抬頭看了看日頭,眼睛對雪山上幾近與血色融為一體的太陽有些敏感。眼睛再度看地上的雪彷彿出現了許多色塊,不過這應該沒有達到雪盲症的地步。
岩石衣褲很是厚重,如同將柔軟的廢紙料塞入了一個巨大的麻袋中,中空的漏氣處滲著冷氣,將她的身上激起了一陣陣的細小微粒。
護目鏡中的日光一片昏暗,林秋水大口的喘著氣,冷氣直直的灌輸在腹腔之中。儘管如此,前方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身旁的隊友豪慡的拍了拍她的肩頭:&ldo;這裡已經是海拔四千以上的低氣溫區域了,你這樣的疲勞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還是要跟上步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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