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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蕭楚睿好爸爸的氣息太過濃厚,沒有讓容秦婉感到危險,哪怕是之前一眼冷戾的視線,都被他與容汐音溫情的氣氛給掩蓋了去。
於是,這總會讓人生出些不該有的心思。
容汐音接過哭聲漸漸止住的甜甜,眉眼漫上笑,「還是你有法子。」
蕭楚睿拍了拍她的手背,又低頭看了一眼哭得小臉通紅的女兒。這才轉過頭,看向那三個被他忽略許久的人。
跪著兩個,站著一個。
他提前看過畫像,知道手邊拎著盆的是袁氏和她的女兒容汐苒,另外一個是容秦婉,而她的盆子,滾到了桌子腿邊。
蕭楚睿一隻手還在輕輕拍著女兒,他看向秀珠,「方才發生了什麼。」
秀珠畢恭畢敬,一字不差的把方才,容秦婉發瘋,還有袁氏想讓容汐苒入宮的事情,都複述給了蕭楚睿聽。
甜甜逐漸止住哭泣,容汐音見孩子不再哭,就招手喚來乳母,先帶著甜甜去了內室。
別等會兒又把孩子嚇著了。
蕭楚睿視線在她們三人身上輕輕掃過,雙瞳黝冰涼黑如沉夜落下的雪霜,冷冽到袁氏身體不由自主的打顫,但她到底是穩住了,朝著他垂首,又謝了他為容家翻案,洗白冤屈的事情。
蕭楚睿俊美出塵的臉孔上如落了一層霜雪,聲音冷漠,無情無緒,「成安侯府能夠翻案,全是皇后的功勞。」
袁氏沒怎麼聽明白,但隱隱約約又明白了什麼。
「容夫人,朕駁了你幾次要入宮覲見的摺子,你依舊讓成安侯往朕這裡遞。」他聲音毫無情緒,顯得極其冷戾無情,視線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原來存得是這般心思。」
袁氏這才踉蹌跪下,「臣婦不敢,請陛下恕罪!」
容汐苒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即便是半年多的官奴生涯,也能讓她可以輕易察覺出危險訊號,當今聖上,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他對她們所表現出的冷漠無情,不屑一顧,對容汐音卻是截然相反,溫柔到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能化成春日的風和水。她是高估自己了,認為可以憑藉姿色和令人憐惜的身世經歷,博得皇帝心軟,現實是她根本無法駕馭這種男人。
容秦婉被凍得渾身戰慄,絲毫找不到他先前那一點溫柔的模樣,現在的他,居高臨下,冷冷睨著她們,氣息中滿是高位者的冷漠與尊貴。
若非是因為容汐音的關係,容家這輩子可能都永遠無法洗脫被陷害的罪名。
袁氏咬了咬牙,覺得瞪目結舌,身上冷得一塌糊塗,成安侯的話是對的,蕭楚睿是看在容汐音的面子上,才幫容家翻案,因為皇后的母家,不能是罪臣,這樣對皇后的名譽有損。
蕭楚睿並沒有理會袁氏,他緩緩把視線放到了容秦婉身上。
氣氛猶如墜入冰冷的水底。
容秦婉垂著頭,瑟瑟發抖,這才感覺到後怕。
「至於你,在皇后面前放肆,驚擾了小公主,拖出去杖責三十。」
容秦婉慌亂的抬起頭,正巧對上一雙幽深冷戾的黑沉眼眸,那雙眼睛如毒蛇一般,猶如利刃刺在她身上。
「陛下,陛下我錯了——我不該對娘娘不敬,陛下我真的錯了!」
她被唐貫和宋河往後拖,神情慌亂,見蕭楚睿面無表情,又轉頭去求容汐音,「妹妹——娘娘,是我的錯,求你救救我!」
容汐音臉上含著輕輕笑意,略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容秦婉被拖出了視線,只剩下亂叫的聲音,她臉上勾勒出笑,很是人畜無害的甜美,「妹妹,還想進宮嗎。」
袁氏一哆嗦,連連搖頭,「陛下,娘娘,此事是我思慮不周,望陛下和娘娘恕罪!」
容汐苒面色蒼白,耳邊縈繞的都是容秦婉慌亂悽慘的聲音,她稍微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