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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小巷,都能聽見小孩說得朗朗上口。還能聽見姑娘們羨慕的聲音,想著也能找著這樣一個完美的夫君。
就在她和蕭楚睿的絕美愛情在坊間口口相傳,公卿貴女認清現實,打算相看親家的時候。成安侯府的主母,袁氏攜女入宮拜見皇后娘娘。
七月天氣炙熱,袁氏帶著兩個女兒,低頭垂目,走在引路太監身後。
鋪著青石磚的宮道長而寂靜,威嚴聳立的皇宮有說不盡的莊嚴肅穆,身著綠色齊胸襦裙的容秦婉抬眼匆匆看了一下朱紅色的宮牆,眸裡皆是冷嘲熱諷。
她和容汐苒並排走在一起,哼笑道:「以我看,外面傳得都是假的,要不然她怎麼還住在東宮。」
容汐苒當了大半年官奴,一身嬌小姐的脾性被磨成滿腔怨恨,聽了這話,並不回應,臉色沉了又沉。官奴的日子不好過,這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治癒的傷,但宮裡面的容汐音備受恩寵,卻沒有姐妹情分,從未想著救她出來。
袁氏稍微頓住腳步,回頭瞪了一眼,叫她們不要亂說話。
往東宮走得的路很遠,宮裡面規矩森嚴,她們只是皇后孃家人,轎輿當然輪不上,就只能徒步前行。好在袁氏和容秦婉在流放之地,做苦力練出來了體力,走這段路氣息還算均勻。容汐苒當官奴練出來一身看人下菜的本領,雖然走得累,但能忍住一聲不露。
引路太監領著她們又穿過一道月形拱門,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東宮正門。
接下來又是一段路程,袁氏悄悄抬頭,看到了儀和宮的牌匾。
引路太監腳步頓住,轉過身來,「夫人,前頭就是儀和宮,還請稍候。」他說話恭敬又疏離,帶著明顯的距離感,袁氏頷首示意,覺得很不自在。
宋河看見人到了,連忙進去通報。
不一會兒,宋河就帶著秀珠一道出來,秀珠的目光在那三人身上輕輕掃過,還未走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秀珠眉頭一皺,復又平復,她對著袁氏輕輕一福,聲音不卑不亢,「見過夫人,見過兩位小姐。奴婢鬥膽,請夫人和小姐在進殿探望娘娘前,先去隔壁耳房卸妝,更換新衣。」
容秦婉遠在西北,不知道容汐音到底得寵到什麼地步,來了京只想著趕緊挑親家,對外面的傳聞都是存疑態度。她欺負容汐音欺負慣了,現在還當她是可以呼來喝去的軟弱嫡妹,心想她在宮裡過好日子,心裡面從沒想過她們這些人,現在還敢玩這一套,真是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袁氏臉色透著些黑,昔日保養完好的面板是回不來,多濃重的香粉也遮蓋不了這七個多月,她在西北做苦力時留下的滄桑和疲勞感。她眼睛睜了睜,不解道:「為何。」
秀珠言:「娘娘還在月子裡,小公主與娘娘一殿。夫人身上的味兒太重了,御醫說,這對娘娘和小公主皆是不利,您若想見娘娘和小公主,請先換衣卸妝。」
袁氏明顯遲疑了下,她回頭看了眼低頭不語的親生女兒,一咬牙,對秀珠說:「勞煩姑娘帶路。」
側殿溫度適宜,容汐音依靠著軟枕,半躺在床榻上,身下蓋著一層薄被。
系統在意識裡給她科普成安侯府裡頭人員影象,正說著話,就見秀珠帶著三人徐徐而來。
「娘娘,夫人和小姐到了。」
容汐音懶洋洋的抬眼,在三人身上掃了一眼。打頭那位婦人,穿著身深綠色衣裙,垂目低首,端莊和善,顯得挺規矩,是容汐音繼母,袁氏,因著在西北待得時間久,曬黑了不少,在耳房一番換洗後,沒了脂粉打底,膚色黃中泛黑,少了她記憶裡那麼一點囂張勁。
再往後有一粉衣少女身姿翩翩,明眸生輝,顯得很有活力,正好奇的四處打量側殿裡頭的裝潢,此人是容汐音庶姐,跟著一起流放到西北,記憶裡是個極其驕縱任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