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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倌再次一掃四周,以極低的聲調道:“都死絕了!”
甘棠不由心頭劇震,駭然道:“什麼?死絕了?”
“客官,這些事最好不談。”說著,轉身要走開,甘棠忙道:“喂!一共多少錢?”
堂倌回頭道:“客官不多坐一會?”
“算了錢再坐也是一樣,免得走時又麻煩一次。”
“二十七文大錢。”
甘棠摸出一些碎銀,朝桌上一放,道:“不用找了,餘下的都給你!”
堂倌連眼都直了,他可是頭一遭碰到如此闊綽的茶客,愣了半晌,才期期地道:“客官,這……這足可值三百文大錢……”
“我說不用找了,剩下的給你!”
堂倌貪婪的吞了一泡口水,伸出顫抖的手,把那些碎銀抓在手中,生怕它會飛去似的,趕緊往腰裡一塞,哈腰道:“謝您老,您老還用點什麼?”
“夠了,你倒是說說鎮上的叫化子是怎麼死絕的了?”
堂倌把頭湊近桌面,臉上一片驚惶之色,以極低的聲音道:“聽說……聽說,是被什麼神,用‘血帖’勾去了魂!”
甘棠目光中暴射精光,慄聲道:“死神!”
堂倌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結結巴巴地道:“是……是……不錯,說是……‘死神’!”
堂倌車轉身疾步離去。
甘棠兀坐椅上,只覺得熱血陣陣沸騰,想不到“白袍怪人”會向丐幫弟子重施毒手,不知分舵主與那名瘋漢是否也在罹難之列?如果瘋漢不幸已死,那這根可能極有價值的線索便算告斷了。
心念之中,正待起身離開,忽地,那堂倌又匆匆而至。猶豫地道:“您老可姓甘?”
甘棠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那您老姓甘不錯了?”
“怎麼回事?”
“有位爺臺要小的送這張字條給您老。”
說著,雙手遞上一個疊得整齊的紙折。
甘棠接過手來,先不開看,沉聲問道:“要你送這字條的人呢?”
“走了!”
“什麼樣的人?”
“一位衣履鮮明的中年人!”
“哦!好!”
堂倌退了開去,甘棠狐疑不已地開啟紙折,只見上面廖廖幾個字:“請即駕鎮南大佛窟一晤。”
後面沒有具名,這張白頭字柬使甘棠大感困惑,對方會是誰呢?自己一直以施天棠的化名行走江湖,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名實姓,如果說是“奇門派”弟子或本門所屬的人,以自己的身份,字柬的口氣決不會含混,會是誰呢?約晤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當然,不管如何,他必須去。
桐柏山北麓,崗陵棋佈之中,突起一座危峰,狀如一尊巨佛,峰腰有一個天然石窟,被當地人稱為大佛窟。
大佛窟形勢奇險,蛇獸出沒,是一個人跡罕到的地方。
日薄西山,一條人影如一溜輕煙般飄向大佛窟。
這人影,便是來踐無名之約的甘棠。
甘棠功力已達到通玄之境,身輕如片羽,根本無須審定峰勢,一直朝窟口位置猱升,顧盼之間,已停身窟口邊沿。
乍看這窟洞,形如葫蘆,窟口直徑在五丈左右,口內突然開展,成為一間數十丈大小的石室,往裡中腰收縮成一道窄門,門內遠望黝黑陰森,但隱約可以測出較之外洞更為寬廣。
由於窟處峰腰,而且全部是懸巖巨石構成,顯得十分乾燥。
落日餘輝的反射,使外洞呈現一片慘淡的死景。
甘棠在外洞逗留了片刻,卻不見那約會的人現身,心中大感煩躁。
既然出柬邀約別人,照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