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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裡的公子們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吶喊聲,面上神色各異。那謝善臻年紀最小,玩心最重,不由自主的向外張望,謝燕平欲笑不笑的看了弟弟一眼,示意他端正坐姿,春山明山一貫性情豪放,並不掩飾他們對楚熹的欣賞,尤其是梁春山:「聽楚小姐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她身體定是極為康健的。」
雙生子不約而同的看向梁春山,陸遊問道:「春山兄似乎對楚小姐頗有好感,難不成是想做安陽贅婿?」
梁春山對楚熹的確抱有好感,因此看不慣雙生子那副態度,便在這席上力挺楚熹:「那又何妨,楚小姐恣意灑脫,能為楚家贅婿,乃吾之幸。」
「呵。」寧繁金冷笑一聲,意思不言而喻,眾人心裡也都明白。
說什麼恣意灑脫,還不是貪圖那富可敵國的安陽城。
梁春山貪圖安陽不假,對楚熹那份喜愛也不假,寧繁金此舉,令他感到萬分憤慨,倏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船尾,顯然要去找楚熹。
謝燕平弓起手指,輕巧了兩下桌子,謝善臻頓時心領神會,蹦蹦噠噠的跟上去。
梁春山到甲板上來,純屬一時衝動,見了楚熹的面就有點抹不開臉了,本是頂天立地的一個男子漢,此刻竟拘謹的像個大姑娘,他撓撓眉毛,摸摸眼皮,到底不知如何開口,乾脆就站到一旁看起水戲。
而緊隨其後的謝善臻湊到之敏身旁,很親熱的喚道:「之敏姐姐,我待會同你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謝善臻和謝燕平有七分相似,那三分不像就不像在他是稚氣未脫的小孩面孔,一舉一動都是一團孩子氣,輕易就會讓人卸下防備。
「為什麼啊?」
「我兄長他們太沉悶了,沒趣的很。」
「我也覺得,那好吧!」
這謝家兄弟表面不顯山不漏水,心思一個比一個深,之敏把謝善臻當成小孩,梁春山卻不能,他決心搶佔先機,於是轉過頭道:「楚小姐可知這擂鼓之意?」
「嗯?」楚熹看得專注,才發覺身旁站了個人,見是剛剛為她解圍的春山,便眉眼含笑說:「我只覺得這鼓聲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還真不知其中含義。」
梁家世代為將,對戰鼓聲最熟悉不過,梁春山有心賣弄,講解的頗為細緻:「這是急行軍的號令,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騎兵,你聽,是不是很像萬馬奔騰。」
「真的誒!」
隨著鼓聲愈發激烈,梁春山又道:「兩軍交戰,以此助陣。」
很快,鼓聲漸緩,變得沉穩有力,這次不等梁春山開口,楚熹就迫不及待問道:「那現在呢?」
「仗打得太激烈,陣散了,要向內收斂。」
「原來如此!」
聽明白鼓聲的含義,這水戲就更加精彩了,直到結束,楚熹還意猶未盡,一再對著梁春山發問:「最後那敲鑼聲是不是鳴金收兵的意思呀?」
梁春山看著面前睜大雙目,滿臉天真好奇的小姑娘,不自覺挺起了胸膛,讓自己更健碩威武:「正是。」
但楚熹仰著頭,只能瞧見他黑漆漆的鬍子,忍不住問:「你留鬍鬚……吃飯方便嗎?」
不等梁春山做出反應,之敏就噗嗤笑出聲。
楚熹見梁春山面露難堪,意識到不妥,忙道:「我隨便問問,是不是冒犯你了,對不起啊。」
梁春山自然不會同兩個小姑娘計較,揉了一把鬍子說:「無礙,我這鬍鬚留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嗯……脾氣還怪好的。
楚熹終於仔細端詳了一番梁春山的樣貌,發覺他長得並不醜,一張端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樑高挺,睫毛也很長。
不醜是不醜,可從頭到腳都並非楚熹喜歡的型別,對他絕不會有當初對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