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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分敵我,到處亂砸,凌行舟想衝到前方去阻攔都來不及,虞亦廷和虞亦清兩個人已經把於瑾心逼到齊人腰的水桶前,在推搡和踉蹌中,於瑾心被推進滿是水球的水桶中,千鈞一髮之際,他拖了一個人下去。
凌行舟沒看清楚,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喊出聲。
“虞亦廷!”
渾身溼漉漉的人轉過頭來,看向他,眼中的狠戾還沒有散去。
凌行舟緊走幾步,看見虞亦廷眼中湧動的風雲,他未加掩飾,也不再在他面前裝作一副聖人沒的模樣,就這麼將他暴躁的、憤怒的、瘋狂的一面盡情展示出來。
凌行舟對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懾力視而不見,他握住虞亦廷的臂膀,觸到的手臂還散發出微微的熱氣,上面的青筋在皮肉上若隱若現,暴露著虞亦廷還沒按捺下來的魂靈。
虞亦廷一手掐住凌行舟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仔細檢查著他的眼睛。
凌行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虞亦廷在檢查他剛才被砸到的情況,忙道:“我沒事。”
凌行舟手臂下意識一擋,卻沒能推開虞亦廷的手,虞亦廷強硬且執拗地扒開凌行舟的眼睛仔細檢查,即便看到凌行舟眼睛沒有外傷,眼睛裡面也只是有點微微的紅血絲,他還是不放心,不容置疑說道:“等會去醫院檢查一下。”
“真沒事,就是普通的水球。”凌行舟被放開後,往虞亦廷身邊靠近,小聲問他,“沒事吧?”
虞亦廷深吸一口氣,任憑凌行舟扳扯自己上上下下地檢查,腦海中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剛才看見凌行舟被砸中的那一幕。
凌行舟被砸中的一瞬虞亦廷眼前的水色還沒完全被擦乾淨,他卻像是看見了血色——過去的記憶與此刻重疊,他想起曾經一個替他做事的人滿目的血色,想起他無能為力地連辯駁一聲都不行。
虞亦廷清楚地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可他還像是幼時被圈在狹窄地區的大象,因為幼時被捆綁在方寸之地,就連長大也不敢再輕易探出那一步。
他不可避免地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於瑾心的用心,揣測節目組裡有他安插的人手,揣測水球裡有一些足以傷害凌行舟的東西,即便現在發現沒有,虞亦廷的怒氣也被拉上一個新高度——他明白了於瑾心示威的用意。
“以後離於瑾心遠一點。”虞亦廷說,他很快又想到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凌行舟在節目上和於瑾心一直沒有什麼聯絡,他不知道虞亦廷話具體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著虞亦廷的樣子,他還是選擇相信,點了點頭。
他能感受到在他點完頭之後,手掌下的皮肉鬆了松,是虞亦廷稍稍卸了力氣。
工作人員已經圍了上來,分別檢查在場上人的情況,於瑾心和虞亦清也被人從水桶中拉了出來。
兩個人全身都溼透,虞亦清看著狼狽,眼神卻是兇狠的,於瑾心閉著眼睛,瞧著像是力竭不想動。
虞亦廷走到於瑾心的面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睜眼,別裝了。”
虞亦廷抬起手,還沒碰到於瑾心,江桉擋在了於瑾心的面前,與此同時,於瑾心睜開眼睛,頗為疲倦地看了虞亦廷一眼,有氣無力道:“就是玩一個遊戲,虞總勝負欲這麼強?”
他這副樣子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一樣,可虞亦廷清楚不過是因為在鏡頭下,於瑾心在裝。
他抬眼看一眼護著小雞仔一樣的江桉,又瞥一眼在旁邊打手勢的陳秋澈,強行按壓下還未消散的怒火,走開了。
陳秋澈把江桉拉到一邊去。
江桉跟著他走到半路,還回頭看一眼被工作人員帶回去檢查的於瑾心。
這場打水球的活動算是不歡而散,節目組把虞亦清和於瑾心帶去島上的醫院檢查,虞亦廷原本執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