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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便不要做什麼藥坊了。剛開了藥鋪,又要折騰,你究竟想要多少銀子。”洛名傲難得說這麼多話,他一面拖著她往桌邊走,一邊和和氣氣地說道。
“那可是遠遠不夠呢,我需要許許多多的銀子。”小野有氣無力,但依舊咬著這句話。
“你要那麼多銀子做甚?”洛名傲有點無奈。看她平日換洗穿著總是那幾樣衣裳,也不用脂粉首飾,吃穿用度都跟他手下的其他人一般無二,難不成,就僅僅是喜歡銀子麼?
“我現在辛苦一點,以後便能生活得輕鬆一點。”小野腦子不太好使了一般,又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倘若您下回再將我趕出去,我一定要過得比現在更好。”
一句話就把洛名傲氣著了,小野說完便有點後悔,好端端的晚飯怕是吃不成了,只得又示弱找補:“我再也不想坐在街邊的牆根下提心吊膽地過夜了。那時候,厚朴拿著塊石頭護著我,可我倆還是很害怕,若是真有什麼事……”
洛名傲的臉色一會一變,有點惱羞,又有些許後悔,看著小野低著頭,似是很難過的樣子,他又有點心軟了,摟住小野將她推著走到桌前,道:“過去的事,不準再提了。先陪本王用飯。”
他以前很少顯露自己的情緒,總是那麼冷冷的,靜靜地,如同蟄伏的蛇,做什麼事都反覆算計,反覆權衡,謹慎至極。
他覺得情緒是人的弱點,需要小心隱藏才好。可現在小野總是很容易就開啟了他情緒的閘門,生氣,開心,擔心,記恨,心動,好像都會因為她的一句話便突然湧了出來,又因為另一句話突然消失。
如今他敢放縱著自己這樣,大概是因為小野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控之下,她似乎也不懂得掩飾她的情緒和弱點,總是那樣直白,甚至都不需要去揣摩。
兩人吃過飯,小野緩過來了。洛名傲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她也一樣,便沒有再說多話,各自忙去了。
次日一早,還是先去藥鋪裡教工藝。忙活到下午,王瑞陽和林子達果然坐著馬車過來了,要接她去悅泉參加秋夕詩話會。
小野早上忘記這事兒了,她沒有特意打扮,方才忙著,衣裳上又沾了墨點子,便叫安吉拉幫她換衣裳。
藥鋪這邊,只有王瑞陽買的那一身衣裳了。牛嬸將她其他的物件兒都搬去了後院,獨獨沒有將這一套帶過去。
小野沒多想,這身衣裳布料做工都是上乘的,去參加詩話會也算合適,二話不說就換上了,又由著安吉拉給她抹了些胭脂口脂,重新梳了髮髻,便趕緊換上出來了。
牛嬸跟在她身後,兩人一上馬車,牛嬸的眼皮兒就直跳。
好巧不巧,王瑞陽又穿了件差不多顏色的。
小野往日裡總是素面朝天,今日算得上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王瑞陽見她穿著自己送的衣裳,又比往日多了幾分精緻,那真是嬌媚無雙的少女模樣,便忍不住地望向她。
小野卻沒注意這些,她挨著牛嬸,坐在二人對面,微微笑道:“辛苦二位公子。”
林子達哈哈一笑:“曹大夫是大忙人,肯賞臉來我的詩話會,我可是高興得很,早就催著瑞陽哥過來接你,可他偏偏要磨蹭許久,又要更衣,又要梳頭……”
王瑞陽伸手虛虛地攔了一下,笑著打斷他道:“你話多,留著一會應酬的時候說罷。曹姑娘都要被你嚇跑了。”
“哈哈,瑞陽哥說的是,那我先給曹姑娘賠個不是,一會我再自罰三杯。”林子達看看王瑞陽,又看看小野,邊說著,邊作勢要起身作揖,馬車車廂不夠高,自然是直不起身子來的,他假意起身,又故意往王瑞陽那邊倒,撞他的肩膀,有些淘氣的笑著。
小野第一次見到林子達的時候,他通身矜貴疏離,語言間還帶著些銳氣,這會子倒像個紈絝少爺一般,總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