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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塵瀾聞言有些驚異,「四哥不是自己考進去的嗎?」
「他當年六歲啟蒙,才讀了兩年書。剛學會啟蒙書,才開始學四書五經,怎可能在書院考試中過五關斬六將?難不成還是神童?」
錢氏對此嗤之以鼻,這兩年府上誰不誇州哥兒讀書厲害,杜氏要出文曲星了,可他們誰還提過州哥兒當初到底是怎麼入得晨鷺書院?
文曲星?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那些個進士及第的官老爺都不敢說自己是文曲星降世,這二房的牛皮吹得也忒大了些。
「雖說州哥兒是特招入學,但也是極厲害的,否則怎能在月考和季考中,考中前五十名?那書院的學子沒有一千,也有個六七百吧?咱們總不能不承認人家的長處,瀾哥兒,虛心的態度尤為重要,不可目空一切,妄自尊大!」
杜淳楓藉機管教杜塵瀾,其實他覺得州哥兒的態度過於傲了些。讀書人還是應該謙卑知禮,懷抱著虛心求教的態度才好。
「得了吧!誰知道他是不是每次考上都能進前五十?老爺子每次知道成績也不說,說起來都是進了前五十。反正咱們也去不了他書院,誰知道是真是假?」
錢氏今兒又受了秦氏的氣,不免有些遷怒,語氣自然有些沖。但她也不是胡亂栽贓,而是真的有此疑問。
「你啊!」杜淳楓有些無奈,不再理睬錢氏,終於開始給杜塵瀾解惑。
「那書院的監院溫昌盛年少時與你祖父有些交情,據說是受過你祖父的恩惠。他是讀書人,讀書費銀子,想來是和銀子有關。這事兒你祖父沒多提,咱也不甚瞭解。由此,便欠了咱們杜氏一個人情。他還算重情義,你祖父找上門時,雖然為難,但也沒有推脫。」
「監院的權柄不小,書院特許他一個名額。他本想將此名額留給家中的後輩,誰想剛巧你祖父帶了州哥兒去求了他。他雖無奈,但好歹還是應下了。只是兩人說好,這份恩情就此結束,他已經償還,日後不便再拿出來說。」
「此人倒也算是正人君子,若是他推脫辦不到,相信祖父也不能怎麼樣!」杜塵瀾倒是覺得祖父這行為讓人家為難了,只不過還人情這種事兒,正直之人都不想欠著。
「正是!因此你祖父一直很愧疚,覺得擠了旁人的機會。當年你四哥才八歲,那點學識怎能與那些刻苦鑽研多年的學子相比?更何況,晨鷺書院,不收十歲以下的學生。」
「什麼?不收十歲以下的學生?」杜塵瀾微皺眉宇,這規定之前父親沒和他說。
「是啊!反正你兩年後正好十歲了,若是能考入書院,你祖父一定會重新考慮人選,畢竟你是靠自己考入的!」
杜淳楓還以為杜塵瀾是不知規矩,這才驚訝,可他隨後一想,立刻正色道:「難不成你還想今年或明年去考?那可不成!書院規定,每位學子只能考兩次。若是不成,就再也沒了第三次!為父剛才還教導過你,莫要妄自尊大。你才剛啟蒙,腳踏實地才能穩。」
錢氏也十分驚訝,她想的也是兩年後,倒是不知道杜塵瀾竟然還有這般志氣。
「你父親說得不錯,等兩年後再去,穩妥些!」
「一定要十歲以上才成?那四哥雖然是走了關係,但也不到十歲,規矩總能破的吧?」杜塵瀾很糾結這個,等兩年之後,黃花菜都涼了。
「也不是不可以,但還是得看考試成績。據說還有打擂臺的,要看成績和名次,破例也是有的。其中細節為父也不甚明白,改日給你打聽打聽。不過,你眼下的事便是努力進取,莫要胡思亂想!」
「你父親雖然看事情片面,但這話卻是非常有道理的。你現在剛啟蒙,連字兒都認不全,說這些都為時過早。既然有了這打算,那便是你日後奮進的目標。」
錢氏之前是為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