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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重生的,暗中試探幾次,卻發現他室友並不清楚那些事。
他只是個單純的變態偷窺狂。
一個…他的痴漢。
想到自己連洗澡的時候,都能看到氣窗上撲簌簌落下鳥類的羽毛,季綢的眼睛就又深了幾分。
一個有賊心沒賊膽,同住一年連話都不敢主動跟他說的小變態。
此刻,這個一邊偷窺他,一邊到處跟人說他們關係不好,自己不喜歡他的變態,被一具沒什麼看頭的屍體,嚇得哆哆嗦嗦往他懷裡鑽。彷彿完全不記得他前幾天才在他面前說過討厭他。
哪怕季綢故意釋放出資訊素在他身邊徘徊,他也只是把腦袋在他懷裡埋得更深了些。
並拽著他的衣服,小聲輕喚:“季綢?”
季綢攬著他在胸前,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愜意輕眯起眼睛:“記。”
過了兩秒,胸前的腦袋鑽出來,頭頂翹起根呆毛,迷茫地啊了聲。
季綢把人按回去:“讓你出來了嗎,等會嚇暈了,別指望我把你抱回去。”
“沒指望你。”
沒想到季綢緊接著就聲音發冷道了句:“那你指望誰。”
“沈嵐?”他哂笑道,“關鍵時刻連個影子都抓不著。”
還不如他一個仇人對他關注多。
“還有誰,許知遊?”
“還是那天晚上,車裡那個老男人。”
室友室友
聽他沒好氣說了一堆,林修月不高興地掙了下,想從他懷裡出來。
才動了一下,就感覺環著他後背的手收緊了些,手臂上堅硬的肌肉膨起,結結實實壓著他背上薄弱的骨頭,讓他一點都動不了。
林修月悶聲道:“你鬆手,我不用你管了。”
“別動,有血。”
季綢保持著把他罩在懷裡的狀態,帶著他往屋內走去,林修月看不見路,也看不見周圍的人,只能隨著他的步伐,被帶著走進王六的房間。
有季綢擋著,倒是不用擔心會被絆倒。
林修月正想反駁,腳跟啪唧踩進了一灘溼乎乎粘膩的東西。
他頓時僵住,不敢去想那是什麼。
正常人看到這樣的死亡場景都要遭受心理創傷,對嚮導這樣共情能力強的,完全可以把這看成是一種真實的殺傷性武器。
來自他人的傷痛和死亡會刺傷他,儘管他不喜歡王六,但在對方死亡後,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會去思考他們短暫的交集,感受到一個曾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生命的流逝。
這是他為了保持對哨兵的高撫慰力的代價。
就像某些畫家為了畫出更準確的人體結構,而去分解屍體,一些醫生為了瞭解藥材特性而拿自己試藥
嚮導也必須弄懂到底什麼痛苦和悲傷。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很難對其他人的問題有什麼幫助。他對負面情緒的理解和感知,必須要高於接受疏導的哨兵。
就算不進行精神力疏導,有時只是對哨兵們正在承受的痛苦表達理解,也能極大舒緩哨兵的壓力,讓他們感覺到自己是被支撐著的,從而重新振作起來。
這也是嚮導們所具備的一種,隨著精神力增長而增強的能力——理解他人的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生來就具備的能力。
不過嚮導這樣做不是為了找罪受或是折磨自己,他們只是要更好的疏導哨兵,治療他們,所以嚮導也會主動避開會對自己造成傷害的場面。
林修月對王六房間的景象有猜測,但顯然現場的血腥程度超出了他的預期。
他重新老實下來,乖得不像話。
季綢感到自己胸前埋著的腦袋又往他身上擠了擠,左胸口頓時有點麻麻的。
他繃緊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