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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
他的嘴唇顫抖著，顫聲道：“高大山，殺人不過頭點地。”
“你已經殺了葉子豪，得到了熔岩秘境的名額，不要太過分。”
高大山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賀天明，眼神格外冰冷，彷彿要將對方徹底看穿。
他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想抵賴了？”
“你......”
賀天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確實有過抵賴的念頭，但是此刻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如何能夠抵賴得掉？
他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但是他卻無法表達出來。
作為老一輩大乘境強者，賀天明何時受過如此侮辱？
他的目光變得冰冷起來，注視著高大山道：
“你怎麼樣才能不羞辱老夫？”
高大山微微皺眉，冷冷地看著賀天明道：
“你覺得我讓你全家下跪是在羞辱你？”
他的聲音逐漸提高，充滿了憤怒和嘲諷，“那你汙衊我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賀天明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確實曾經汙衊過高大山，但是他並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無奈，但是他卻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
高大山繼續說道：“你覺得下跪丟人，那換一種方式也行。”
“要不你死，要不你女婿女兒死。”
他的語氣極度冰冷，彷彿要將整個空氣都凍結起來。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高臺上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不敢相信高大山竟然敢如此威脅一位大乘境強者。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賀天明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雙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
他最終深吸一口氣，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蒼涼和決絕：
“好，老夫甘願一死，來平你心頭憤恨。”
他緩緩起身，身形似乎在這一刻變得佝僂了許多，彷彿揹負著沉重的包袱。
他轉向東方乘風，抱拳行禮，聲音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院長，是賀某糊塗，連累了鶴鳴書院。”
“賀某一生為書院盡心盡力，卻不料晚節不保，落得如此下場。”
“賀長老，你糊塗啊！”
東方乘風也急忙起身，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無奈。
他快步走到賀天明身邊，試圖將其攔住，然後轉向高大山，語氣懇切地說道：
“高小友，賀長老是中州為數不多的大乘境強者，他的存在對於書院乃至整個中州都有著重要的意義。”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在此多言，但是我請求你為了大義，此事能否作罷？”
高大山聞言，卻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他的目光堅定而冷冽，“我不管什麼大義。”
“我只管快意恩仇。”
“剛才在場的各位都可以為我作證，‘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我又沒逼他去死，是他覺得面子上掛不住，自尋短見，這一切和我有何關係？”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