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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現在圈子裡都在傳,謝必誠被一個女孩子拋棄了。”
文綠竹一驚,抬起頭來看向楊經理,怎麼會傳得到處都是?她並沒有說過什麼,難道是謝必誠自己往外說的?
看到文綠竹震驚的眼神,楊經理認真地說。“那不亞於十二級大地震……綠竹,如果被人知道那個女孩子就是你。肯定很多人馬上組團飛過來圍觀你,甚至手撕你。”
“我、我……這事怎麼會傳出去……”文綠竹不解地說。
楊經理搖搖頭,“誰知道呢……興許和謝先生不對付的人傳出去的也說不定。”
“葉思吾?”文綠竹馬上想到了他。
“他?應該不至於……不過也難說。”楊經理說道。
文綠竹垂下眼瞼,“我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也不想他被人嘲笑……如果你能聯絡得上,你讓他澄清了吧。”他在身邊的時候,她是想過種種復仇的方法。可當他離開了,她心心念唸的,都是希望他好。
楊經理搖搖頭,“綠竹,這是事實。”沒有澄清一說。而且,作為當事人的謝必誠都沒有做過任何澄清的舉措,她是旁觀者,更沒有話語權。
文綠竹愣了一下,半晌抬頭淚光盈盈地看向楊經理,“我先回辦公室了。”
楊經理點點頭,看著文綠竹的背影,不知心裡是什麼感受。
良久,她拿出一面小巧的鏡子,看了又看鏡中的自己。
“為什麼,被愛上的人不是我呢?其實哪裡都不差,可為什麼就不行呢?”
看著看著,楊經理合上了鏡子。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曾經這樣問過,可又有什麼用。他偏偏就喜歡上她了,而不是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楊經理想起自己看金庸很小眾那本《白馬嘯西風》,困擾李文秀、世界上所有文獻典籍都無法給出答案的問題:如果你深深愛著的人,卻深深的愛上了別人,有甚麼法子?
沒有法子,只能遺忘或者剋制。
文綠竹回到辦公室坐著,半天沒有心思工作。這樣乾坐著不幹活,就該辭職離開。
之後的日子,文綠竹驟然忙了起來,不但要做自己的賬,還要帶王斌,並且不時請假出去應酬。
做賬這工作文綠竹自己很熟悉,最多也就是辛苦一些。應酬才是真的痛苦,她每天帶著黃英,將龍城能見的人差不多都見了一遍。
應酬就要喝酒吃飯,這是中國特色了,文綠竹几乎每晚都要喝下很多酒,然後痛苦地回家去。
她怕自己的樣子把豆豆和菜菜嚇到了,所以讓豆豆和菜菜住到三堂哥那邊去。
每日辛苦上班,白天晚上還要應酬喝酒,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才一個星期,文綠竹就肉眼可見地瘦下來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文綠竹吃喝不按時還吃得不健康,整日裡奔波,這簡直是她兩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苦日子。
楊經理等人都以為她是思念謝必誠瘦的,見了面總要勸她放寬心,不要多想。
文綠竹有苦自己知道,並不打算說出來博同情,日子還照舊地過。
同鄉會裡的人,多數都是商人,政界的也有,然而都不是真正高職位的。文綠竹喝了一個星期,心裡就大概有數了。
這日傍晚,文綠竹找到了方先生搭線,和一個真正說得上話的人去吃飯。
這人是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市總工會主席陳繼林,看著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笑眯眯的跟彌勒佛似的。
文綠竹其實對於市領導班子職位不大瞭解,聽方先生說,現在聯絡得上、職位又夠高的,就只有這位了。不管是不是能幫得上忙,文綠竹都要去見上一面的。這次幫不上,下次沒準就幫上了呢。(未完待續。)
220 各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