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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所言不無道理,衛蘇沒有任何背景,單單靠著潁陽學宮的名頭,我們又有何懼?」
這話一出口,眾人也就不再有任何的顧慮,紛紛開口道:「我看這潁陽學宮在皇甫雍手中是越來越盛名難副了。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能進學宮當先生的麼?」
「許先生是潁陽學宮出來的,許先生的才華怎麼也比那姓衛的強上不止一星半點吧。我倒要看看,我們設下的這個局,這人如何破局。」
這裡的人,都是有學識抱負,卻又投效無路之人。簡單說來,就是眼高手低之輩。自古都是文人相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是我學問最高,其他人?呵呵,徒有虛名,若是自己定會如何如何……
許暄聽著這些話,莫名就有種滿足感,越發自得起來。
公子懷對於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十分滿意,等到衛蘇從高處跌落之際,就能讓所有人認清他的真面目。哼!還吹噓什麼堪比賢相,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衛蘇任職小司徒中大夫一職,驚動了朝野。對於這樣的結果,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多數人都是等著看笑話的意思。
衛蘇剛剛來就咄咄逼人,看看袁大人和劉大人,被氣成什麼樣子了?自那日宴會回去之後,兩人就纏綿病榻,一直不見好轉。直到今日,太醫令還才去看過,說是氣出來的病,實難醫治,心病還須心藥醫,得靠自己想開一點,如若不然,藥石難醫。
共事這麼多年,兩人的遭遇也讓人感同身受。在他們看來,不論如何,衛蘇畢竟是外人,這樣得理不饒人的做法,也未免太過了。這樣一來,讓衛蘇吃吃苦頭也好,免得目中無人,太過於狂傲。
他們卻沒想過,一切起因都是他們自己挑釁在先,衛蘇只不過是順勢反擊罷了。若不是他們不客氣,先聲奪人,衛蘇還真沒那個閒工夫理會他們。
衛蘇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來,他收到了秦湛送來的信。看了一遍,秦湛在信中抱怨先生是否還記得他時,衛蘇這才驚覺,確實很久沒有給秦湛回信了。
以前幾乎是每月都會有信送來,他也每每必回。只是自程回來了之後,得知秦湛獨自去對敵,給他的信中卻一字都為提過,他心中就堵得慌。第一次沒有第一時間回信。
之後,他就更沒什麼空閒了,忙著收拾東西前往婁國。路上又耽擱了幾個月時間,雖然也有陸陸續續收到秦湛的來信,可自己卻沒什麼功夫給他去信。
這是他來到婁國後收到的第一封信,算算時間,秦湛每月的信都按時有送出。
信中字字泣血,彷彿就是被衛蘇拋棄的小動物一般。衛蘇不禁好笑,這混小子,不就是暫時沒有回信嗎?用的著怨念這般大?況且自己又不是不回信了,只不過太忙沒時間罷了。都已經做了西秦的王了,這性子怎麼還像幾年前那般,沒有半點長進?
衛蘇搖搖頭,提筆蘸墨準備回信,然而正欲下筆卻頓住了。他想起了與鍾離暉的對話,聖明之君,聖明之君,秦湛,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啊。
想了想,還是下筆匆匆而就,意猶未盡提筆時,紙上已經寫得密密麻麻。看著滿紙的字跡,衛蘇喟然長嘆,難怪有紙短情長之說,他深切感覺到還有太多的話沒說完,紙已經承載不了了。
不過日後還有的是機會,有什麼留著下次再說也是一樣的。剛剛將信送走,卻見周成避開人走了進來。
「周叔,有什麼事嗎?」衛蘇詢問。
周成掏出一塊簡牘雙手奉上,「主子,這是鍾離將軍的人送過來的,說是很重要的。給別人老奴不放心,想著還是親自送過來為好。」
周成做事很謹慎,衛蘇很是相信他。當年將他們夫婦二人帶回來,本想著一兩年後等崔家的事態平息,到時候再還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