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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瑾聞言便也不再躲他,心下發狠,「呵!很好,想要打敗我,儘管放馬過來就是!」
謝灼嘴角一勾,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來。
衛蘇今日一進來就發現有些不對,掃視一番,發現前方一個空著的位置上少了一人。他眉頭一皺,秦湛為何沒來?每一次他都坐在自己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今日那個位置突然空了出來,還有些不習慣起來。
「王子湛今日為何沒來?」衛蘇問道。
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有兩三日沒有看到秦湛了,以前不管自己有空沒空,秦湛的身影都會出現在他面前。有空時兩人就會聊些有的沒的,西秦的特產,邶國的風俗,而自己也會說一些無傷大雅的逸聞趣事,總之是天南地北,想到哪說到哪,沒有負擔的隨意聊。沒空時他也會在一旁安靜做自己的事,從不會打擾自己,而自己忽而一抬眼間總能見到他看過來幽深的眼神。
荀祁站出來,說道:「先生問阿湛啊,聽說是病了。」
「病了?嚴重麼?可有讓溫先生前去看過?」衛蘇關切問道。
荀祁搖搖頭,有些抱怨道:「昨日裡我前去看他,他居然都不見我。真是的,不知道躲著人幹嘛?又不是女人,病了怕容顏憔悴才不敢見人,秦湛一個大男人,還害怕人看?」
韓奚有些擔憂道:「我聽說王子湛病了,前去探望,也是說拒絕任何人探訪。唉!也不知道王子湛的病情如何了。」
衛蘇聞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小子一向身體素質挺好的,怎麼忽然就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的看大夫拿藥吃。他一個人獨身在外,沒個人照顧,生病了心靈脆弱,更沒人安撫開導……想到這裡,衛蘇莫名就有一點點心疼。
韓奚旁邊的阮稷冷哼一聲,幸災樂禍道:「原來是病了啊!太好了,沒有他在,這兩天眼前清淨不少,渾身上下都舒坦了呢。」
嘴賤得治。衛蘇看著阮稷,「王子稷,上一次講學留的課後題可有做完?」
阮稷得意洋洋,揚了揚手中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這次本王子可是完成得好好的,先生可找不到藉口再罰我了吧?」
衛蘇眯起眼睛,「嗯,今日王子稷進步很大嘛,應該給予表彰,大家都要向他學習。既然給你佈置的題都做完了,那就說明還有進步的空間。所以今日課後王子稷可以多做十題,算是表彰。」
聽完衛蘇的話,阮稷瞬間垮了臉,什麼?什麼?他沒有聽錯?這是表彰?給他加題算哪門子的表彰?上次他就不耐煩做這些,結果衛先生一怒之下直接讓他出去,又給他加了好幾道題目,要他什麼時候做完,什麼時候才能來聽學。
今日他好不容易做完了,可這又加十道題,是什麼意思?
「先生,你沒說錯嗎?幹嘛還要加題啊?難道不應該將任務取消才是表彰嗎?」阮稷不滿的嚷嚷起來。
荀祁一邊看笑話,一邊說風涼話,「王子稷啊,你知足吧,先生的意思很明顯了啊,這是重視你,有意栽培你啊!你可不能枉費了先生的一番好意。哈哈!」
阮稷想反駁,竟然無話可說,簡直欲哭無淚。他是知道衛蘇的性子的,越是跟他做對,越是被針對。用衛蘇的話來說,你可以不用來聽他的講學,但是,既然來了,那就一切都得遵循他的規矩來。
衛先生的規矩,他全都領教了一遍,實在是花樣眾多,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想他一個高貴的王子,硬是被衛蘇給教訓得沒了脾氣。
也許有人會問,阮稷為何被這般對待居然還每次講學都不落,這不是自討苦吃麼?一個王子,想聽哪個先生講學不可?非得來衛蘇這裡受虐?
你以為阮稷不想走啊?什麼破規矩,憑什麼讓他個王子遵守?可他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