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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霄並不討厭被師姐舔一下，當然，這要是換成別的蛇，她估計要把臉皮搓掉一層。
“沒有，黑色也挺好看的，但是我覺得紅色更鮮豔。”
江凌霄實話實說，掏出手帕緩緩的將臉擦乾淨。
面對師妹這般說辭，季清月思慮片刻，忽然將鱗片重新變回了紅色，江凌霄被色澤的變化嚇了一大跳。
這怎麼還能變回來的？
再這樣演變下去，師姐要變成變色龍了！
“你喜歡紅色，那就變成紅色吧。”
“我使用騰蛇之力過多就會變黑色，但是，顏色還是可以自己掌控的。”
江凌霄頓時心生豔羨，沒想到師姐不光紅淵巨蛇的面板顏色像充了頂級vip，竟然還支援變色。
一般的妖獸可沒這能耐。
不過，聽說羽蛇是白色的，江凌霄心中起意，抬手揉了揉師姐的腦袋，好奇的詢問道：“能變紅和黑，那應該也能變白色吧？”
季清月愣了愣，她怎麼感覺師妹把自己當成靈寵一樣玩耍的呢，不過蛇嘴微抿，這種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能夠被人肆意的提要求。
“那是羽蛇的顏色吧？”
“雖然我對羽蛇的血脈之力掌握的最少，但幸運的是，那是一滴精血，比死魂帶來的變化會更多。”
“不過要是現在變了，身上就會長羽毛噢。”
季清月笑著提醒，大部分的神獸都是猙獰的，長得好看的很少。
倒不如，說長得猙獰，才能展現作為妖獸的威嚴感，長得可愛，反倒容易被可惡的人修抓來當寵物。
“真的嗎？”
江凌霄眼睛都亮了，心中升起能夠擼蛇的快樂之感，她以前還只擼過貓和狗之類的，沒有擼過長毛的蛇呢。
“那就快點變吧，我還只見過變成白骨的羽蛇，沒有見過真正的羽蛇長什麼樣子呢！”
江凌霄撲倒在季清月的身上，臉頰貼著鱗片，心撲通撲通狂跳，十分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下一刻，眼前起了霧，季清月穿過雲層，白茫茫的雲層之中，蘊含著濃郁的水氣，對於夾雜了一半水靈根的江凌霄來說，並不會特別窒息。
反而有股愉悅舒適之感。
出了雲層，季清月就已經完成了變身，她的鱗片之上生長起一層羽毛，白色的羽毛十分柔軟，和實體店中賣的羽絨服裡的鴨絨差不多。
江凌霄伸出指尖撫摸，毛茸茸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她原本以為羽蛇會長滿羽毛，卻沒想到更多的是這種絨毛。
季清月原本是想詢問好看嗎？
她不在意自己長得什麼樣，有些女子會特別珍視自己的容貌，不過，季清月並不是其中的一員。
她更在意江凌霄怎麼看待自己。
但現在見師妹這興奮的表情，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江凌霄是很喜歡自己現在的模樣的。
從她在蛇背上滾來滾去就可窺見一點。
“師姐，你好好摸啊…”
江凌霄臉頰埋進羽毛之中，絨毛軟軟的，只有一股淡雅的幽香，指尖觸碰的都是羽毛，太過舒適。
一時之間都讓人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天上。
“那這段日子就變成這樣吧。”
季清月果斷的改變了自己的樣貌，並且打算長久的維持下去。
“不，真正打架的時候，還是騰蛇的樣子看起來更兇一點！”
江凌霄用臉頰輕輕的蹭著，說出來的話卻再認真不過，師姐每回打個架鱗片都要破碎，若是成了羽蛇的樣子出場。
豈不是羽毛、絨毛、鱗片滿天飛…
那也太慘了。
“好。”
季清月答應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