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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有所表示,只得把那些情情綿綿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無憂衝她眨了眨眼,仰面看向坐在車轅上的洪凌:“搭把手,載我一程。”
洪凌還沒回應,車簾輕揭,裡面已經伸出一隻毫無瑕疵的手,雪白的闊袖半掩,簡單的回形圖案將那隻手修飾得更加精美,修長的手指向她展開。
這隻手,無憂看一次,迷一次,喉嚨有些發乾。
想著方才在地上滾了兩回,手上難免帶了塵,而眼前這隻手實在太乾淨。
低頭看了看灰呼呼的手掌,沒好意思往那隻手裡放。
正要回縮,已被那隻手握住,他掌心溫暖。
牡丹花即時愕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兩隻握在一起的手,再看向無憂那張一點不起眼的黃黑臉,越加迷惑。
到了這份上,無憂也顧不上手髒不髒,拋著車簾,望向車裡那張溫文而雅的俊美臉龐:“送我一程,我趕時間。”
他握著她的手指,垂眼看向她的眼,黑不見底眼裡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聲音低柔:“好。”
無憂看著他,突然‘噗嗤’一笑,這戲是演給誰看?
拿她擋桃花,還是向她證明他與牡丹花之間是清白的?
瞥向臉上滾著烏雲的牡丹花,問的卻是車裡靜如深谷幽蘭的少年:“你的相好?”
牡丹花的臉頓時垮了下去,陰晴不定。
無憂手臂一緊,已被突來的力道拽著撲進馬車,腰被人牢牢抱住,跌進一方溫暖的胸膛,才免了鼻子碰上車壁的血光之災。
車簾在身後垂落,對方轉臉過來,輕柔的呼吸輕拂她的耳廊:“你說呢?”聲音低婉輕柔。
無憂耳根被他的氣息吹得發燙,心臟砰的一跳,揉著耳朵,越柔越燙:“我哪知道。”
不凡一聲低笑,略抬高聲音朝外道:“走罷。”
馬車重新啟動,風輕掀起車簾一角,無憂恰好見到對面的牡丹花狠狠的摔下車簾,‘哈’的一聲笑:“如果你是她的相好,她就悲劇了些。”
不理不顧,任女人當眾受冷落的男人,絕對不是好情人。
“難道郡主想我去與她會上一會?”不凡不以為然的放開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任她在身邊坐好。
“你要去,我也不介意。”無憂匆匆趕來,就是想看他是怎麼表現,現在看見了,卻開始後悔沒晚一點追上來,少看了一陣的戲。
“當真?”不凡指尖不經意的輕拭去她臉上沾著的一抹塵。
“不當真。”無憂乾咳了一聲,心裡說的卻是……當真。
如果他能有個相好,對她的注意力自然會有所減少,辦事也會方便許多。
他似笑非笑的睨視著她:“陸管家,明明來接你,你為何不坐自己的車回去,卻要上我的車?”
無憂尷尬的屈著食指搓了搓鼻子:“陸管家正忙著,一時半會兒,怕是走不了。”正忙著服侍鳥鳥美人。
不凡只微笑不接話。
無憂眉頭一皺,抽了抽嘴角,她敢肯定,啃鳥鳥的時候,他一直在旁觀,驀然抬手肘壓了他的肩膀,挑眉擠眼:“你醋了?要不然,你躺那街上,我啃你一回?”
他言行舉止如此得體的人,不可能不注重影響。
陰不過他,嚇死他。
不凡施施然的看了她一回:“下次有機會,試試。不過,不許抹花臉。還有,觀眾要多些。”
無憂愕然,一口氣哽在喉間險些嗆死自己,興寧和這麼個人是怎麼處的?
與他目光一陣交結,無憂得出一個結論,論臉皮他不比自己薄;論嘴皮,他也不比自己笨。硬碰硬,也討不到好,挑挑眉,轉身趴上車窗看調頭而去的牡丹花:“她是誰?”
風吹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