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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千祥轉憂為喜的道:
“果真有這麼簡單?依我的想法,要沒有金剛羅漢的開山作,怕是破解不了塔外的各種隔絕設施……”
嘿嘿一笑,汪來喜道:
“所以你不是‘巧班才’,我才是‘巧班才’;同一個問題,看在我們兩個人眼中,自則便有難易相別的反應,樁兒,牛皮不是吹的哪!”
楊豹不耐的道:
“來喜,你剛才到底已經鑽通了幾多洞眼?”
汪來喜道:
“三十六個落鑽點,已經鑽通了二十一,還剩一十五,就叫姜三消磨了吧。”
楊豹道:
“天亮前約莫來得及?”
汪來喜有十足把握的道:
“包沒問題,豹哥,問題只在於我們進得去,是否還能出得來?”
臉色一暗,楊豹道:
“你是說塔裡的機關埋伏厲害,怕我們受制其中?”
繆千祥跟著道:
“來喜二哥,這可全得著你的了,‘巧班才’豈能像銀樣的蠟槍頭?”
笑著在繆千祥腿肚子上擰了一把,汪來喜故作輕鬆的道:
“別把責任朝我一個人頭上推,豹哥從前夜走千家,日行百戶,對一干警戒裝置或機關花巧亦非毫無經驗,總之大夥都加意小心,隨時留意,靠我一個人兩隻眼,恐怕照顧不了這麼周全!”
楊豹神色凝重的道:
“我倒不是推託什麼,實際上親身涉險,也無從推託起,我是擔心單憑以往的那點見識,破除不了塔裡的各般禁制,這裡面的玩意,必然要較外頭尋常人家的設計精巧細密,所以一旦開始行動,來喜你得多肩承點才是!”
汪來喜頷首道:
“這是當仁不讓的事,豹哥,我總然盡力而為就是,這不僅關聯著眾家兄弟的性命,我這付臭皮囊也一樣掛在當中呀!”
就在這樣急得患失的顧慮中,瓦簷下忽然一聲輕響,姜福根已經倒翻回來,他和方才的汪來喜一樣,也是頭臉見汗,累得直喘粗氣。
繆千祥急忙扶住姜福根,伸手在他胸前用力搓揉,一邊關懷的道:
“歇會兒,福根哥,真叫辛苦你了……”
汪來喜可不管姜福根累是不累,開口就問成績:
“還剩下那一十五個鑽孔,你都站通了沒有?”
乾乾的嚥了口唾沫,姜福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儘量裝做輕鬆平順:
“我是幹什麼吃的?要不鑽通了豈會翻轉來風涼?簡直多此一問!”
汪來喜不再二話,當機立斷:
“兄弟們,這就上事!”
姜福根忙道:
“不給我歇口氣?孃的,這一陣折騰下來,人已累得眼冒金星,五臟翻騰啦!”
一拍姜福根肩頭,汪來喜笑得古怪:
“時間不夠了,姜三,再說,倒也看不出你有什麼倦容,咬咬牙,好好挺下去,待出了‘雙老閣’,有你歇息的辰光!”
說完話,他雙腳勾住瓦簷,人往前一栽,業已垂掛下去,緊接著‘嗡’的一聲悶響傳來,有重物墜地的沉悶聲隨後,於是,汪來喜在壓著嗓門從下面招手:
“夥計們,我先進去,你們一個接一個吊下來,動作千萬小心,姜三記看押後!”
楊豹向大家點點頭,自己首先攀攀塔頂的邊沿凹溝,非常謹慎的將身子降下去,直到下面的汪來喜接住他的兩腳,他才在繆千祥與活一心的四臂緊捉緩松裡溜入已經擴大到足供人體出入的塔限內,跟著是繆千祥、潘一心兩個如法炮製,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逐一角落入塔,輪到姜福根就簡單多了,只見他身形一掛,人已像泥鰍一樣滑鑽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