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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宋存在心裡深吸一口氣，“李明珠，宋知意你還記得吧？”
李明珠心臟猛地一跳，雙手倏地抓緊扶手，“你問這個幹什麼？”
宋存身子前傾，緊緊盯著李明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李明珠避開宋存的視線，“你舅舅之前無意中跟我說起過，說他姐姐紅顏薄命，可惜了。”
“就這樣？”宋存忍不住追問。
“就這樣。”李明珠視線飄忽，輕聲說道。
宋存眯起眼睛，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笑了。
“李明珠，我勸你別自作聰明，否則，你就別怪我不客氣，我能說服顧時聿救宋家，也能想辦法讓他除了宋家。”
“你逼我也沒用！當初是宋知意自己一意孤行，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瞧見宋存眼中的勢在必得，李明珠雙手攥緊，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宋存心頭掀起驚濤駭浪，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
她脫口而出，“這一切是不是和我父親有關？他是誰？”
李明珠看著宋存，她死死咬著下唇，眼中滑過一抹掙扎。
“李明珠，你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絕不會讓宋懷德的日子好過！”
宋存豁然起身，雙手按在李明珠的座椅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眼中滿是迫人的氣勢。
李明珠跌坐在椅子上，不得不對上宋存的視線。
她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我——”
“李明珠，該去做檢查了。”
護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宋存迅速地扭頭朝外看了眼，壓低聲音道，“李明珠，最好考慮清楚要不要實話實說，今天的事要是除了你我，還有別人知道——”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李明珠，隨即站直了身子。
下一秒房門被人推開，護士拿著病歷夾走了進來。
李明珠則如釋重負，跟著護士離開前，她又看了看宋存。
“宋存，有些事，你問我也沒用。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
宋存指甲掐進手心，就差一點點，她就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她坐在椅子上，盯著李明珠坐過的地方出神。
她認定李明珠肯定有所隱瞞，到底有什麼是比讓宋懷德破產更為嚴重的後果？
當年自己母親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思慮良久，只覺得所有事都像是隱藏在黑暗背後，讓她無法窺見分毫。
默了默，宋存拿出手機，再度把希望寄託在了私家偵探的身上。
【事情有進展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