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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花柳街的魅力不僅僅在於那些絢麗的制服,更在於一系列精心策劃的配套服務。
這些創新的理念,都源於陳澤在前世對藍星各地的深入研究和借鑑。
這種產業升級帶來的全新體驗,直接將花柳街的傳統服務給秒殺了。
當然這還只是在服務上的升級,為了讓客人更加心甘情願地掏錢,自然還準備有對應的一系列話術。
自從有了話術,客戶留存率一下就上來了,有錢的客人豪爽地辦卡,沒錢的客人咬著牙也要辦卡。
教坊司門口。
“呦,這不是老張嗎?我記得你以前可是說過,最討厭的這種地方的啊。”有人衝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調侃道。
老張尷尬地笑了笑:“咳,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最近總是夜不歸宿,我聽鄰居說他可能在這兒,所以來找找他。我對這些可沒什麼興趣。”
然而,有人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老張的謊言:“老張啊,你前天不是也說來找兒子的嗎?可我記得你兒子早就跟著商隊去外地做生意了啊。”
周圍的人紛紛笑了起來,有人打趣道:“老張人家是正人君子。讀書人,面子薄。別笑話人家了,再給人嚇得以後都不敢來飄了!”
誰知老張不幹了,說道:“我這……不能算是飄!讀書人的事,能算飄嗎,我這是來批判……對,批判這些歪風邪氣!”
接著就是難懂的話,什麼“食色性也”,什麼“之乎者也”這類的,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大門口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跟在這群人後面,陳澤也進入了教坊司。
與其他客人不同,陳澤在這裡擁有一處專屬於他的尊貴包廂。
他今天來主要目的並非為了享受,而是為了視察這裡的工作,因為如今教坊司可是他一個重要的錢袋子。
所以他只是簡單地喝了杯茶,聽了兩首悠揚婉轉的曲子,就起身離開了。
今晚他回去,面對一眾妃子,他可以驕傲地說出那句話。
“魏忠賢他們幾個太監都上二樓了,就朕沒去!”
嗯。
確實如此。
身為帝王,陳澤的眼光很挑剔,自然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
從教坊司出來,陳澤信步踱至主街上一家熱鬧非凡的酒樓。
今天他選擇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深入民間,體察民情。
所以他沒有選擇去包廂用餐,而是挑選了客廳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下。
他一邊品嚐著美食,一邊發揮自己出色的感知力,開始聽周圍的人聊天。
“兄臺,你聽說了嗎?城東頭那戶人家,全家都被官府抓走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吸引了陳澤的注意。
“啊?他家也被抓了?”另一人驚訝地問道。
那人神秘兮兮地說:“可不是嘛,我鄰居家的二侄女的丈夫的堂兄家的小舅子,是在府衙當差的,他悄悄告訴我的,我聽他說,不僅是城東頭那家,就連那個誰誰誰,也快了!”
“什麼?那個誰誰誰,他可是那個誰誰誰的親戚,這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家在朝廷裡可是有後臺的!”又一人驚呼道。
“後臺?再硬的後臺,能有東廠的後臺硬?那幫傢伙之所以敢這麼囂張跋扈,那可是有皇上在後面撐腰!”先前的聲音不屑地說道。
“嘶!”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
吏部尚書,王剛的府邸。
吏部掌管整個乾國文官的任免、升降、調動等重權,而且吏部尚書可以直接任免四品及以下官員。
所以以往的王宅是車水馬龍,上門送禮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然而,今天的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