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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你可愛。&rdo;蔣森輕輕拍了他的腦門兒一下：&ldo;傻不愣登的。&rdo;
龍二這才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沒再煩蔣森，搬著凳子坐到了冉鼕鼕的對面，問：&ldo;你喜不喜歡繡球？&rdo;
冉鼕鼕愣了一下，腦袋向後偏著頭看著他，問：&ldo;你不會說森哥吧？&rdo;
&ldo;對。&rdo;
&ldo;喜歡啊。&rdo;冉鼕鼕逗他。
&ldo;你不準喜歡他。&rdo;
蔣森聽見這段對話，喊他：&ldo;龍二，你給我老實待著，丟不丟人？下回再這樣不帶你上班兒了啊。&rdo;
龍二扭頭說：&ldo;你也不準喜歡她！&rdo;
&ldo;你都活了五千多歲了，怎麼一點兒也不成熟啊？滿腦子都是喜歡喜歡的，我們倆誰也不喜歡誰，鼕鼕那是跟你開玩笑呢，你給我閉上嘴老實待著。&rdo;
&ldo;你還叫她鼕鼕！&rdo;
&ldo;……有病吧你？&rdo;蔣森怒道：&ldo;叫你二二，行了吧？&rdo;
第十九章
冉鼕鼕在旁邊快笑出豬叫了。
龍二毫無悔意，又坐進他的羈押室裡了。蔣森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背對著門，高大壯碩的身體縮成一隻蝦，躺到了裡面的長椅上。
冉鼕鼕看著他那樣兒，說：&ldo;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回家睡覺去咯。&rdo;
蔣森有點過意不去，說：&ldo;沒事兒，你在辦公室睡吧，別管他。&rdo;
&ldo;老柳把辦公室的車給我留下了，我過過癮。&rdo;冉鼕鼕一邊穿上外套一邊說。
&ldo;那你路上慢點，雨大，路上不安全。&rdo;
&ldo;沒事兒，相信姐的技術。&rdo;
一掀起門簾，外面嘩啦啦的雨聲立刻蔓延進來。冉鼕鼕撐著傘，一路小跑到車邊，蔣森站在走廊裡抽菸，看著她慢慢將車挪出去，又叮囑了一句：&ldo;路上慢點兒啊。&rdo;
&ldo;知道了，你進屋吧。&rdo;
蔣森站在廊下抽完了一支煙，才回屋。龍二還扭個身體躺在羈押室裡，蔣森也不管他，繼續看電影。
雨聲漸悄，蔣森到儲物櫃裡拿了一條薄毯子給羈押室裡那人蓋上。龍二壓根兒沒睡，一聽見門響，耳朵先動了一下。蔣森給他蓋好被子，剛站起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ldo;幹嘛？&rdo;
龍二抓著他的手，也不說話。
&ldo;你怎麼跟小孩兒似的？&rdo;蔣森又說他。
龍二道：&ldo;你在外人面前兇我。&rdo;
&ldo;那你還在外人面前無理取鬧呢，人家鼕鼕什麼也沒幹，憑什麼讓你問那麼莫名其妙的問題？&rdo;
&ldo;因為你對她好。&rdo;
蔣森說：&ldo;我對你不好？&rdo;
&ldo;你只能對我好。&rdo;龍二坐起來。
&ldo;我憑什麼只能對你好？我想對誰好對誰好，愛對誰好對誰好。&rdo;
龍二又不高興了，像頭憤怒的小狼狗似的，眼珠向上瞪著他。
蔣森也皺著眉看他：&ldo;怎麼著？想打我啊？&rdo;
龍二搖了搖頭，瞬間又慫了，眼裡有淚花兒似的，臊眉耷眼地說：&ldo;我捨不得。&rdo;
&ldo;……&rdo;蔣森覺得有點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