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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久了？&rdo;
&ldo;記不清了，大概……&rdo;龍二有些懊惱地盯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說：&ldo;你別嫌棄我，我有時候會記不住事。&rdo;
&ldo;……&rdo;蔣森搖了搖頭，說：&ldo;不會。&rdo;
&ldo;大概……一千多年了吧，前幾天，姬惠雲說要辦一千一百一十八週年店慶。&rdo;龍二臉上露出笑容，好像有點欣喜的樣子，說：&ldo;我記起來了。&rdo;
&ldo;姬惠雲是誰？&rdo;
&ldo;一條蛇，在客棧裡接電話。&rdo;龍二見他感興趣，也健談起來：&ldo;麒麟是管事的，很有出息，你把他生得很好。&rdo;
&ldo;……&rdo;蔣森想了想，沒再反駁他生孩子的事。也或許真的在之前的某一世，他生為女子，替龍二生了個孩子吧。&ldo;那你是什麼妖？&rdo;
&ldo;我不是妖。&rdo;龍二說：&ldo;我現在變不了原形，等我以後變原形給你看。&rdo;
蔣森點了點頭說好，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導航儀，避開攝像頭，把車子停在了麗景新園小區的馬路對面。
&ldo;要下車嗎？&rdo;龍二問。
&ldo;嗯，我一個人去，你待在車上吧。&rdo;
&ldo;不。&rdo;
蔣森對上他的眼，說：&ldo;那你站在車外面等我。&rdo;
&ldo;我要跟著你。&rdo;龍二說。
&ldo;不行。&rdo;蔣森看了一眼表，解開安全帶，說：&ldo;如果你一定要跟著我，下次就不帶你了。&rdo;
龍二垂下眼，明顯不高興的樣子。
蔣森沒搭理他，下車找了個公共廁所啟動任務模式，一轉身果然見龍二跟在他身後。&ldo;不是不讓你跟著我嗎？&rdo;
他被質問了也不回話。
兩人從公廁裡出來，蔣森發現龍二也隱藏了自己的實體，過了一會兒，只能說：&ldo;你一會兒不要搗亂，如果再出現上次那種情況，我就……&rdo;蔣森想著這老妖怪油鹽不進的，半晌說：&ldo;我就嫌棄你。&rdo;
龍二果然被這句話震懾住，頭搖得像撥浪鼓：&ldo;不會的。&rdo;
第六章
兩人穿過麗景新園的小區大門，那裡燈火輝煌，一個保安穿著軍大衣坐在崗亭裡，目光不時警惕地飄向玻璃窗外。
蔣森一邊往前走一邊忍不住說：&ldo;不愧是兩萬一平的房子，聊城這小地方能要到這個價也算是頂級了，連物業都比其他小區盡職。&rdo;
龍二說：&ldo;兩萬一平？&rdo;
&ldo;嗯。&rdo;蔣森笑了笑，停下來，用腳在地上比劃出一個一平米左右地方塊，說：&ldo;這麼大一塊地方，兩萬塊人民幣。&rdo;
龍二看了看地，又看了看他，問：&ldo;你想要？&rdo;
蔣森笑了一下，說：&ldo;誰不想要？&rdo;
兩人跟著導航進入地下停車場，龍二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兩萬塊的衝擊裡。蔣森跟他說話都沒聽到：&ldo;想什麼呢？&rdo;
他回過神來：&ldo;什麼？&rdo;
&ldo;一會兒進去視覺上可能有點刺激，不然你還是在外面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