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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
老秦的白西裝已經有點髒了，三人擠在電梯裡， 柳江元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蔣森也看了一眼。老秦感覺到他們的目光，說：&ldo;辦公室沒有洗衣機， 沒發工資，我也沒辦法送去乾洗。&rdo;
柳江元忍不住問：&ldo;您就這一身衣服？&rdo;
&ldo;兩身， 那件已經比這件還髒了。&rdo;
蔣森憋了會兒笑，問：&ldo;秦老師，您喜歡白色啊？&rdo;
&ldo;嗯，以前在師門的時候， 我的小師妹們都說我穿白西裝很帥。&rdo;
柳江元說：&ldo;當年的小師妹們如今應該也都是師太了吧？&rdo;
老秦這次沒有笑，說：&ldo;從我三十多歲的時候，她們就沒再老過了。&rdo;
電梯裡另外兩個人都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老秦倒沒有賣關子， 直接說：&ldo;當時我的師門被滿門屠殺了。&rdo;
&ldo;不好意思。&rdo;柳江元說：&ldo;沒想到……&rdo;
&ldo;沒關係，我要為他們報仇。&rdo;
蔣森忽然想到當時在紅塵客棧裡看見秦松宇跟人對峙的場面，猶豫了一下問：&ldo;秦老師，您的仇人，是住在紅塵客棧裡那個穿長袍的人嗎？&rdo;
秦松宇點點頭，說：&ldo;其實他跟我師出同門，後來因為懷疑師父傳我的東西多過他，就自請離開師門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墮入魔修道，與人一起屠了我師門上下，連十來歲的小孩子都沒有放過。&rdo;
柳江元與蔣森兩個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在這樣的悲慘面前，什麼安慰都顯得無力。
電梯叮地一聲響，門開了。
三人一起下電梯，柳江元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龍二沒有跟過來。&ldo;龍二……神獸大人沒跟著？&rdo;
蔣森一聽他這稱呼的變化就憋不住想笑，說：&ldo;沒有，跟著他也進不去。&rdo;
三個人透過安檢閘口，交了證件，透過一個很長的走廊，在走廊的長椅上坐著排了一會兒隊，才進道裡面。
辦公室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張辦公桌，兩個大檔案櫃，一個電腦一個印表機，窗臺上還放了一盆很小的綠葉植物。
裡面坐著的人看起來很年輕，剪短髮，穿著正裝，正在打電話，抬眼看見他們，露出個笑容，示意他們隨便坐。
桌前只有兩把椅子，柳江元和秦松宇坐下了，蔣森站在他們身後。
過了一會兒電話被掛掉，辦公桌後的人一開口，嗓音與面容不同，顯出一些蒼老的痕跡。&ldo;你們辦公室這段時間事故可真是不少啊老柳。&rdo;
柳江元顯然與他有些交情，說：&ldo;都是逼不得已啊。&rdo;
&ldo;老同志了，就不要找藉口了吧？&rdo;那人沖他們笑笑：&ldo;簡單介紹一下，我的工號是零零八。說說吧，怎麼回事？&rdo;
柳江元示意蔣森把鎖魂環裡的張啟明放出來。張啟明的一魂七魄便貼著固魂符躺倒在了辦公桌旁的一小片空地上，把整個空間擠得十分狹窄逼仄。
辦公桌後的人搭眼一瞧，眉頭就皺起來，道：&ldo;少了兩魂？&rdo;
柳江元見他的反應，開口道：&ldo;報告裡我給你寫了的，你沒看吧？&rdo;
零零八說：&ldo;每天檔案那麼多，誰有功夫逐字逐句去看你們的報告啊？&rdo;
蔣森心想，早知道這樣，當初的檢討就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