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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用一個詞來概括——仁慈。
可是那只是表面,文科出身的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開國元勳的傳記,深知水能覆舟,也能載舟的道理。對於自己人民,當然要仁慈有加,但對於敢犯上作亂,壞我國力,民生的人,卻毫不心慈手軟。一面是威信,一面是仁慈。讓愛我的人親我,恨我的人怕我。
眼前這群手無寸鐵,跟這場戰爭本來毫不相關的平民,只能怪他們命不好了,被他們的統帥逼著來送死。
我不會拿自己人的命開玩笑,發什麼善心,再說這群人還不是我的子民,生死關我鳥事!
“陛下,快下命令吧,如果敵人衝來,我們就完了。”阿德看我遲遲不作聲,有些心急,幾乎用吼的。
我沒理他,而是沉聲說:“梅西,傳令下去。弩騎兵上前督戰,敢有後退半步者,殺無赦!”
梅西眼中的痛苦我不是看不到,不過他雖然經驗不足,但這種時候無疑是不能心軟的,否則就要獻上自己人的鮮血和生命。
一隊隊的弩騎兵上前,在控制投石機士兵的身後站定,持弩,上弦,瞄準,只要有人的腳步一退後,就會有至少上十隻的鋼弩呼嘯而至,把他射成一隻金屬毫豬。
我計程車兵能做到心不軟的不多,大多數人對著眼前的平民排成的陣勢,腿都有些軟。只有那隊從凱撒帶來的騎兵,才能忠實的執行每一個我下達的命令。在他們眼中,沒有平民和士兵之分,只有敵人與自己人的區別。
魯魯很是得意的慢慢從城門中帶著一隊騎兵出來,看他的表情,想是很肯定我會下令撤退,在他心中,我應該是個“好人”吧。、
慈不掌兵,讓我今天來告訴你這個道理。
想驅趕平民來衝擊我軍,看看到底是誰衝誰吧。
一聲令下,不等魯魯有任何反應,投石機根本不管眼前是美女還是野獸,呼嘯把大量炸彈傾洩而出。伴著巨大的轟鳴,那些本來就無奈的平民,發現自己的目標居然比自己身後還些逼著自己上前線計程車兵還要可怕,還管什麼衝不衝,只知道如果自己掉頭跑,也許還有一絲生機,可以從這可怕的炸彈中逃得性命。
城上城下頓時亂成一片,魯魯也是沒料到我居然先發制人。除了被炸到人的慘叫,那些平民的驚慌和四處潰逃更是大大加重了身後敵軍的恐慌,原來射向敵人的子彈居然對著自己飛來,有誰不意外,有誰還能冷靜?就算有誰能冷靜,又怎麼能攔得住這些此時已經被強烈的求生意識所左右的平民?等待他們的就只有被擠倒,踩死。
我方士兵們,咬著牙,紅著眼,臉上的青筋爆得象要炸一樣,含著說不清是對誰的恨,把一顆顆炸彈放在投石機的發射架上,只有這樣似乎才能不去想,剛才眼前那群可憐人的無奈眼神。
“沈強!好機會,一定要去找到魯魯,幹掉他,然後控制住城門不被關掉,騎兵隊在前,步兵隨後,給我衝,目標——安德烈的王宮~!”
沈強一人當先,隨後是小跑的全副盔甲的騎兵,再就是乾脆扔掉了沉重盾牌的重步兵,有的乾脆把盔甲都脫了,這種跟隨騎兵的“閃電戰”,盔甲是累贅。
我方的騎兵一動,對面就更慌了,小小的城門似乎都要被瘋狂求生的人們擠得搖搖欲墜。手裡有武器計程車兵拼命砍殺著自己前面的人,好給自己殺出一條血路逃出投石機的攻擊範圍。而被殺的人只有用悲嚎來發洩自己的不甘。
城門口的人已經死了一層又一層,象個巨大的爛西紅柿一樣緩緩流著紅色的小溪。屍體已經堆到了半人高,好象我家鄉原來防洪時所築的堤壩,而此時我方還無一人接近城門殺敵。那些屍體……都是他們自己人殺自己人留下的。
阿德大概也悟出來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梅西則是不知什麼情緒,呼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