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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只好任她抱著自己。沈詩雨卻因為他這個細小的變化而笑了。雖然他的臉上依舊冰冷如霜,可是她卻知道他的內心鬆動了。他們長達十年的感情怎麼是說忘就忘的?也不是誰都可以取代的。這一點她很清楚也很驕傲。
在喬澤軒的內心深處,她還是有份量的。
“現在你已經為人妻,而我也有未婚妻了,你住在我這裡不適合。”喬澤軒壓抑著內心浮起的煩亂,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澤軒,其實我離婚了,我自由了,可我爸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沈詩雨痛苦地咬了一下紅唇,復而將頭更深地依偎在喬澤軒的懷裡,“但我沒有辦法忘記你,所以我才不顧一切地回來了。澤軒,你高興嗎?能再一次自由地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一句“我離婚了”強烈地衝擊著喬澤軒的大腦皮層,一波一波,讓他一時緩不過勁兒來。加上她溫熱的呼吸帶著撩人刺癢噴吐在他的頸窩裡,帶起他中樞神經的興奮顫慄,讓他有些心癢難受。
“沈詩雨,我們已經不再是十年前的你我了,這些話對我來說已經無關痛癢了。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怕我未婚妻聽了會不高興。”喬澤軒不斷地告誡自己已經有了傅向晚,他們會結婚的,會幸福的。而眼前這個女人是毒藥,他沾不得,“我送你去酒店。”
“澤軒,就算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了,我們總是同學是朋友,你非要對我如此殘忍嗎?”沈詩雨仰起頭,絕美的小臉上已經是淚水盈盈,“結婚由不得我,可是離婚我卻瞞著我爸媽做到了,我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你,心疼你,難道這還不夠嗎?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
她的聲音如水輕緩,卻滴滴深刻地落進了他的心潭深處,盪漾起漣漪。
喬澤軒握著她行禮箱的手加重了力道,彷彿要把指骨捏碎般用力。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胸口在刺痛,有說不出的愛恨在糾纏。
“就一晚,明天早上你馬上離開。”喬澤軒暗自壓下胸口的窒痛感,用右手把沈詩雨的行箱提進了屋。
喬澤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同意讓沈詩雨進來的,可說出口的話又怎麼能收回。
沈詩雨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淺揚起了勝利的笑容,隨後跟著喬澤軒進了屋,脫下了白色的高跟鞋,卻拿鞋櫃裡的一雙kitty貓的粉色人字拖,剛抬腳就傳來了喬澤軒的聲音:“那是向晚的,你重新拿一雙。”
沈詩雨低著頭,狠咬了一下唇,胸口漫上不甘,但還是笑盈盈地依言而做,但美麗的水眸裡卻刻意閃過一抹委屈。
喬澤軒當然是看到了,心裡越加的煩燥不安。拿起茶几上的水壺準備倒水喝,沈詩雨卻立即上前,香軟的手掌按在他的手背上:“還是我來吧,你的手受傷不方便。”
喬澤軒像是被燙到般立即鬆開了手,沈詩雨接過他手裡的水壺倒上一杯水,小心地端起來遞到他的面前:“澤軒,給。”
喬澤軒伸手去接,沈詩雨手一放,水杯自由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一片狼藉,清水則大半灑在了喬澤軒的襯衣上。沈詩雨連連賠著不是,扯來面紙替他擦著水漬:“澤軒,我去替你放水,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吧。”
“不用了。”喬澤軒凝眉冷聲道。
喬澤軒沒有多在客廳裡停留,抬腳往臥室方向而去:“你睡那邊的客房,我先休息了。”
對於喬澤軒的冷漠,沈詩雨也沒有過多的傷心,她表現得很乖巧溫柔。待喬澤軒的身影消失後,她扭頭看到了沙發邊的小桌上有一張喬澤軒和傅向晚擁著喬母宋芳菲的照片,三人笑得特別燦爛,卻刺痛了沈詩雨的美麗的眼睛。
她拿起相框,做著水晶指甲的指尖從傅向晚的臉上用力地狠狠的劃過,臉上再也不是柔美動人的甜笑,而是陰冷的笑容,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