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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紀歡本來沒想八卦,但她能感覺到周琨對夏芒態度不同,總覺得兩人認識但也說不好,不過直到夏芒這一句說出來,紀歡大概才有了答案。
「而且我和你也不一樣,你可以理解為我比你更自私,因為至少我不像你一樣有一個算是健全的家庭,我太知道什麼對我最重要了,周琨也不像趙世寧一樣愛人愛十分,」夏芒淡淡地說著,語氣也沒什麼波動,「看你自己,你喜歡才好,但我覺得,山水一程,日子往後走,你也會知道什麼會對你更重要。」
夏芒最後的這句話模稜兩可,紀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發愣。
她也不知道什麼才是對她更重要。
「二十歲要的東西和三十歲是不一樣的,」夏芒突然說,「就好像我也是後來才意識到周琨並不會娶我,所以,人都是走著走著,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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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這事兒紀歡壓根沒跟趙世寧提過,她反倒是自己琢磨了怎麼去辦執照,怎麼走流程,然而工程還有點龐大,畢竟有一筆不小的保證金,紀歡沒動過趙世寧給的那張卡。
結果她還沒想好怎麼做的時候,趙世寧就給她都弄好了。
這回來接她的人是趙世寧,他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夏芒說去接朋友,下了飛機就和紀歡分開了,紀歡小跑著出去,遠遠地就看到趙世寧站在車旁邊,明晃晃的一人特別招眼。
她剛露面,趙世寧就看見她了,非得把她撈過來,纏著她一樣抱懷裡,「我可想死你了。」
「別貧,咱倆就三天沒見。」紀歡被他抱的緊,穿了雙平底鞋,都差不多踮腳了,但她確實也喜歡被他擁抱的感覺,好像是最讓人安心的親暱。
「一日不見還如隔三秋呢,」趙世寧可是仔仔細細地抱了好一會,「走了吃飯去了。」
「你也剛忙完?」
「嗯,有個招標投資會開一半我就跑了。」
「……」
「哎喲,誰願意聽那群老古董發表致辭,」趙世寧又沒個正行起來,「今天朋友回來來著,吃完飯帶你去個好地方。」
「燕京哪兒還有好地方我不知道啊?」紀歡上了車,自己扣好安全帶。
「帶你去你去就是了,」趙世寧哼一聲,「秘密。」
不知道為什麼,紀歡大約能猜到這秘密是關於什麼,她自覺沒多問,兩人照舊閒聊幾句,趙世寧計劃滿滿當當,除了回燕京住酒店就是全國各地飛,紀歡自覺他過的也不容易,僅有一點休息時間還得飛去上海找她吃飯。
「你覺得合適嗎?」紀歡問他,「每次從燕京飛去上海,見面也得四個多小時。」
「你要說什麼?」趙世寧又沒好腔,「怎麼不合適,你這嘴又要說什麼話了?」
「沒,我在想一件事,」紀歡知道他誤會了,自覺補充一句,「不是說我們不合適,我是覺得你總來回飛有點辛苦。」
「您這可真是葫蘆藤上結南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趙世寧和她貧上了,燕京話講的一個不正經,又開始說相聲,「我哪兒辛苦,我不辛苦。」
「貧死你算了,」紀歡翻個白眼。
「什麼事啊?」
「我也不和你說。」
「行,咱倆同床異夢了。」
「開你的車——」
趙世寧也不急著非得問出個好歹。
「你最近回來一直住雲絞啊?」紀歡又開口問他。
「我什麼時候不住雲絞?」趙世寧說,「住慣了。」
「哦。」
「……」
趙世寧古怪地看她一眼,紀歡側目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但趙世寧能感覺到還挺安心——看起來沒胡思亂想。
燕京市內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