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一盞黃黃舊舊的燈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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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與徵……你嘴巴好軟。”
婁與徵被勾得渾身燥熱,握住她作亂的手,平復著喘息。
他留有最後一層理智:“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又有什麼事兒。”
“明雀,你再亂弄我,明天酒醒可別不認賬。”
“沒什麼事……”明雀盯著他的目光有些空然,隱去好不容易被酒精忘掉的憂擾,“我就是愛喝酒,不可以嗎。”
他嗤笑一聲,嗓音低輕:“騙子。”
明雀拉他的衣領,踮腳還要繼續。
而婁與徵這次卻微微偏頭。
他一偏頭,兩人的動作都頓在了半截。
兩人湊得很近,她的發頂劉海蹭著他的鼻樑,婁與徵睨著她,最後再問:“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這樣兒。”
“為什麼……”明雀揪著他的衣服,隔著布料感受著他胸膛的滾燙:“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
“別人越覺得,我不能親你。”
她說話很輕,有些沙啞,更顯耳鬢廝磨之意:“我就越是要親你。”
“別人?誰。”婁與徵蹙眉,很難不覺得她說的是胡話。
他稍稍抬起身,“你親我,是為了跟人賭氣?”
明雀眼神忽閃,沒有再回答任何問題,往前探了一步,撲進他懷裡。
她踮起腳,撫摸著他的腮頰,沒有女人的面板那麼細膩,隱藏著沒冒出的胡茬,有種獨特的,屬於成熟男人的微微粗糲。
明雀微微皺眉,渡上委屈,使勁踮著腳,用熱乎乎的嘴唇貼著他的下巴,雙唇。
“婁與徵,你為什麼不叫我小鳥了。”
“你為什麼不叫了。”
“不叫我小鳥,也不親我了。”明雀眼梢的淚光說來就來,語氣也抖了。
婁與徵最見不得她哭。
明雀的眼淚漫上來,他直接抬手一抹她的眼角,把人抵到牆上,捏著她的臉強勢吻下去。
算了。
什麼都不問了。
明雀顯然沒做好準備迎接他倒山傾海般的吻,噎了一口氣,吃痛的“唔”出一聲。
之後,就再也沒機會說任何矯
情撒嬌的話了。
主人歸來,屋子裡的燈火卻遲遲得不到點明。
男女糾纏在玄關細碎的吻膩聲音卷亂了獨居女性家裡原本純淨的磁場。
婁與徵的吻有種可怕的蠱力,讓她渾身都變得不對勁起來,明明糾纏在一起得是唇舌,可她的脖頸,肩膀,胸口,腰部直到蜷縮的腳尖,全都被引爆敏感點,瘋狂地反饋著神經興奮。
沉寂了五年的渴望,再度被當年開啟魔盒的那個男人啟發了。
明雀雙腿雙腳已然發虛,扶著他胸口指尖被他的心跳酥麻得發抖。
她仰著頭,綻著紅唇承受著溼熱的吻,嬌嫩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摩擦得嫣紅一片,溼跡正順著她的嘴角往下蔓延。
婁與徵緊緊壓著她,緊緻的擁抱讓兩人的衣服都變了形。
他扣著她的後腦,幾l乎吞吃了她所有呼吸,粗重的呼吸在鼻間散開。
不像明雀被激熱嚇得雙眼緊閉,他睜著眼,微微眯著。
記錄她所有正因他浮動難耐的神態。
熱吻無休止地持續著,明雀堅持不下去雙腿一軟往下滑落,婁與徵恰當地一把摟住她,趁著明雀因為腿軟禁不住仰頭的動作,直接將嘴唇挪到她細白的頸子上。
他的吻落在脖頸上的瞬間,明雀仰起脊背,咬緊下唇囈喃出聲。
渴望已久的觸碰得到了施捨。
“婁……”
“再多……”
婁與徵故意吮在她脖頸上,防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