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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東煤,實在沒辦法了,才買西煤。煤球廠特別大,一個校的操場那麼大,煤球廠的一邊臨著火車道,靠著邊是層樓房,靠火車道邊堆著一堆堆煤像是煤山,四五臺煤球機同時開著,煤球工人穿著工作服,帶著手套,即使這樣全副武裝,臉還是黑的,除了看皮帶機師傅臉上像是小丑,有幾道黑,剩下的全部是戲裡的老包,石鵬讓我看著車,他到一樓開票,買了兩千多塊煤球,取了煤票,給了花臉師傅,花臉師傅看看我們,皺了一下眉頭,嘟噥了一句,怎麼才來兩個人,花臉師傅領到我們一個大棚下,全部是一摞摞排好的煤球,一車最好裝,裝吧,花臉師傅麻利的用白粉筆在煤球上畫了個道,我和石鵬開始裝車,先是一摞五個,碼起了再放,大概半個小時,我們兩個裝了一車,等到我和石鵬互相看時,兩個人也成花臉了,搬煤球出汗,手一抹,幾下就成了,慢一點,年輕人,花臉師傅囑咐到,姑娘,你別蹬腳踏車,跟在他後邊,不合適了夥推一下,你們兩個是剛結婚吧,成人家過時光不容易。花臉師傅的話,弄得我和石鵬嘩的紅了。
我們兩個走了好遠,石鵬才說,這個師傅說的什麼話呀,怎麼把我們看成結婚了呢?別說了,我有點惱羞成怒了。我們一上無話。快到家門口時,我又後悔起來,媽媽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個人把煤球卸在一樓的小煤房,又跑了兩趟,煤球還沒有搬完。天已經黑乎乎的了,媽媽讓石鵬在家裡吃飯,石鵬死活不肯上樓,騎上輪車走了,這孩幹活倒是挺利落的,媽媽和我一邊上樓梯一邊說。第二天下午,我和石鵬又拉了一下午,煤球總算拉完了。我和石鵬拉完煤球,廠裡還要加班,我和石鵬急匆匆往班上去了,廠裡從山西來了一個活,緊急任務,給某地印試卷,我們一直幹到早上,活總算完了。我累得腰痠背困,再看石鵬也是,走像是打擺,一副喝醉了酒的樣。我困得快不行了。歇了一會兒,又開始上班,晚上,回到家裡,我飯也顧不上吃,開始美美的睡覺了。
第二天,我神情氣爽多了,再看石鵬,一副病怏怏的樣,你怎麼了?我不知道怎麼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還是老出虛汗,頭也崩崩地疼,走都像是打擺,眼前老是冒金星,你幫我夥幹一會兒。我開始幫石鵬裁紙,剛站在那兒,一位大嬸就開玩笑,石鵬,有助手了,不用幹活了。石鵬笑笑。下午下班時,石鵬悄悄給我說,“我頭疼得厲害,是不是像你爸爸一樣快死了。”“你亂說什麼呢,我爸爸到死也沒有說過頭疼,你可能是感冒了。來,我摸摸你的頭。”石鵬把頭乖乖地低下,我一摸,頭燙得厲害。火辣辣的像是火炭,“你感冒了,石鵬,快去醫院吧。要不,我陪你去。”“還用你,我自己去。”石鵬騎上腳踏車走了。晚上,回到家裡,媽媽問起石鵬,“你們那個同事幹活可真實在,比你爸爸強多了,你爸爸幹活不行,什麼也會幹,沒有耐力,幹一會兒歇一會兒,謝謝人家,今年可該咱幫大忙了。”“嗯。”也不知道石鵬現在怎麼樣了。
石鵬確實是感冒了。半個月過去了,先是發燒,後來是咳嗽,在車間裡像是個小老頭,咳,咳,咳。
那幾個老女人有活也不叫石鵬了,自己吭哧吭哧幹起來。
‘石鵬,你的感冒老是不好,得去看看了,小病不看容易成大病。張師傅關心地問到。
“不知道,這幾天老是咳嗽,前幾天好了,不知怎麼又反覆了,咳嗽咳得我胸脯疼得不行,吃了感冒藥也不管用。“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