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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言太子,可是大罪。”
“太子是否喜愛舒舒,我不知道,但舒舒是我的心上人,我不是很希望旁人侮辱她,即便鄭郎中是舒舒的父親。”
“再者,若論官職,舒舒的官階在鄭郎中之上,鄭郎中是要冒犯上官嗎?”祁玲琅笑著問道。
鄭舒的父親被她問的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她的母親看著二人交握的手發出了一聲驚呼:“你們?”
祁玲琅坦蕩的看向她,禮貌的開口道:“請叔母放心,玲琅此生都會陪著舒舒。”
“舒舒你”她看向鄭舒,眼神之中帶著幾分不贊同。
祁玲琅的出身和門庭的確高於鄭舒,但是祖父曾意圖謀反,而後被迫告老辭官,她的姑母雖然是朝中重臣,堪比副相,可監察院到底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
許多自詡清流的官員是不屑與之為伍的。
而很不巧鄭舒的父親就是自詡清流之一,並且一直追隨著尚書令,可為人行事,還不如人家尚書令。
鄭舒似乎已經緩過來一些了。
她看向自己母親:“母親,如今女兒已經成年,可以自己獨自生活了,殿下賜了女兒一座宅院,我知母親在府中過的辛苦,不知母親可願意與女兒一同出去生活?”
“逆女!休要胡言,你母親乃是一家主母何來辛苦之說?”
鄭舒沒有搭理他,只是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自小聽母親說了太多的苦楚,以前因為她不是個男兒,後來因為年老色衰,不再受寵,說是主母,但也處處受父親的氣。
鄭舒不是一個會將這些事都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她覺得她母親的苦,一部分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這話說出來未免過分無情冷漠,所以鄭舒從未說過,但她心裡有自己的計較。
如今想要離開鄭家,也只有對她母親還有幾分情誼,其他人於她而言都是無關緊要之輩。
母女兩都無人搭理那位一家之主,他一時間無趣便也不再多言了。
何況也忌憚在旁邊的祁玲琅。
“母親無需思考其他,只需回答我,我你還想不想做這鄭家的主母,又或者隨女兒出去自立門庭幫著女兒打理一下府邸,若是不想再忙碌,也自可每日清閒聽曲賞花都可。”
這日子聽著著實令人嚮往。
府中上下有不少人過來圍觀看熱鬧。
鄭舒那些姊妹弟弟也都過來了,除了他們自然還有他們的母親。
“你若敢出去我便休了你!”
鄭舒見她母親看了她父親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輕聲道:“母親不必憂心此事,母親這些年為了鄭家勞心勞力,並無過錯,若是怕壞了名聲,女兒可以請人給母親提起和離訴訟。”
“父親是不可以無故休妻的。”
休妻之法並未完全廢除,但是加了休夫之法。
休棄方只能是求娶方,但不可無故休棄對方。
得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對方有重大的過錯才可以。
但若是雙方感情已經破裂了,是可以和離的。
沒有冷靜期,若是二人自己協商好了,拿著和離書去縣衙登記便好,若是沒有協商好,一樣可以走訴訟,由縣衙來調解。
本來還猶豫的母親聽到女兒的話,頓時有些著急的說道:“真的可以嗎?”
“可以。”祁玲琅也點頭。
鄭舒的母親本就身體不好,之前一直覺得沒有兒子也沒有依靠,如今女兒竟然比丈夫官職更高了。
她權衡之下便決定了跟著女兒離開。
“父親既然不顧女兒的意願,那女兒日後也不會再與鄭家往來了,不過父親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女兒也會償還的,以後沒有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