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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橘紅色的餘暉如同一張輕柔的紗幔,輕輕地灑落在大地上。餘暉將衛萍、海軍和學峰三個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彷彿三條黑色的剪影在金色的畫布上緩緩移動。
衛萍靜靜地走著,步伐輕盈而又沉穩。她位居中央,左邊是身材高大的海軍,右邊則是略顯瘦弱但精神抖擻的學峰。一路上,三人都默默地前行,唯有腳下踩踏在村中小道上發出的沙沙聲響,宛如一首低沉的背景音樂,伴隨著他們的腳步。
然而,此時衛萍的內心卻並不像表面這般平靜。她心中的疑惑猶如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愈發洶湧澎湃起來。
好幾次,她忍不住側過頭去,偷偷打量身旁的兩個孩子。只見他們面色平靜,但仔細看去,又能從那平靜之中察覺到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尤其是他們的眼睛,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就好像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似的。
這種詭異的氣氛讓衛萍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終於,在路過一棵古老的大柳樹時,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面向兩個孩子,開口打破了這一路以來的沉默:“這會兒也沒有外人了,你們倆倒是給我講講啊,到底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就回來了?”
聽到衛萍的問話,海軍和學峰兩人像是課堂上被老師突然點名回答問題的學生一樣,先是明顯地愣了一下,緊接著便不約而同地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海軍那張年輕帥氣的臉龐此刻竟然微微泛起了紅暈,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那笑聲在寧靜的村莊上空迴盪開來,顯得格外清脆悅耳。
“哈哈,媽呀,您可真不愧是擁有火眼金睛的人吶!任何事情都休想逃過您那雙敏銳無比的眼睛呢。好啦,咱們先回家去,等到家之後我再詳細地跟您講這件事兒。”海軍一邊笑著,一邊向母親衛萍解釋道。
看著兒子神秘兮兮的樣子,衛萍心中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她很想立刻就從兒子口中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同時她心裡也明白,就算自己在這裡不停地追問下去,估計也是白費力氣,根本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於是,衛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先回家再說,然後不自覺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恨不得能馬上飛回到家中,揭開這個謎底。
沒過多久,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院終於映入了眼簾。記憶中的大門依然堅固而莊重,上面的油漆雖然有些褪色,但卻增添了幾分歲月的痕跡;爬滿藤蔓的圍牆宛如一道綠色的屏障,將整個小院與外界分隔開來。
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對於海軍來說都是那麼親切,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過。
只見海軍迅速走上前去,伸手用力推開了院門。與此同時,學峰也趕忙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衛萍,生怕她有個閃失。就這樣,三個人一起緩緩走進了院子。
院子中間那棵高大的杏樹仍舊鬱鬱蔥蔥、枝繁葉茂,茂密的枝葉猶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人們遮擋住炎炎烈日。樹下襬放著一套陳舊但卻十分整潔的石桌石凳,它們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彷彿一直在默默地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衛萍慢慢走到石凳前坐了下來,她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海軍和學峰,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稍作停頓後,衛萍開口說道:“好了孩子們,咱們已經到家了,現在可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了吧?”
海軍和學峰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只見海軍深深地吸了口氣,彷彿要將全身的勇氣都聚集起來一般。他緊緊咬了咬嘴唇,像是終於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緩緩地張開嘴巴說道:“媽,是這樣的。我們在上海這段時間以來,雖說工作方面還算過得去,但始終感覺沒有太大的上升空間和發展機遇。且都是服務行業。
我有一個關係特別要好的老同學一直在東莞打拼,他經常跟我提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