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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看完了熱鬧的凌姝墨已經上了馬車。
楚長纓瘋了一樣的朝馬車的方向跑去,他前後兩輩子加在一起,從沒有跑過這樣快。
他必須追上太女殿下的馬車。
好感度兌換商品還是其次,太女殿下要是到了縣令府邸,認定了他母親貪墨銀兩,上面的人要他母親來背這口大鍋,肯定是偽證齊全,不可能給他母親任何辯駁的機會,他全家怕是要抄家流放。
時祈拉開了遮光的門簾,“殿下,後面好像有人在追咱們的馬車,要停下來嗎?”
凌姝墨放下了手中的冊子,頗有些奇怪。
楚長纓距離馬車還有兩丈遠的時候,幾個帶刀的侍衛就攔在了他的跟前。
侍衛統領面色不善的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我們的馬車?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楚長纓的前後脖子,皆被架了一柄長刀,冰涼的刀鋒貼在他的皮肉上,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但凡動了一點,喉管立刻要被割破,然後血濺當場。
凌姝墨從馬車上緩步下來,她抬了抬手,示意侍衛可以先放下一柄刀。
貼著楚長纓後脖梗的刀鋒落了下去,他立刻後退了一步,慘白的面色訴說著他心底的驚懼。
不等面前這些大人再次詢問,楚長纓就雙膝一彎,直挺挺的跪在了地面上,“太女殿下容稟,草民的母親是這洛城的縣令。您方才也看見了,洛城防洪的基礎措施一塌糊塗。這都是因為朝廷的賑災銀兩,到了洛城的庫房,只剩下了幾枚少的可憐的銅板。巧夫難為無米之炊,並非是草民的母親不盡心竭力。”
凌姝墨沒有回答楚長纓的問題,她問道,“孤已經到洛城的訊息是封鎖了的,你怎麼如此肯定,孤就是皇太女?”
楚長纓的視線落在凌姝墨的鞋面上,“洛城的大小官員,還有地方富戶,草民都見過。朝廷派來巡查的御史大人們,如今正在城中喝酒。除了這些人以外,有心思關心百姓民生的,就只剩下太女殿下一人了。”
凌姝墨聲音淡淡,讓人完全捉摸不透她的心情,“你倒是挺聰明的。”
架在楚長纓脖子前的長刀也落了下去,時祈說道,“你上去後面那輛馬車,跟隨太女殿下同去落腳的地方。”
楚長纓心中惴惴不安,他還想說些什麼,但凌姝墨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了。
……
楚宅。
原本各房都已經熄了燈,前門卻有護院來報說,皇太女的車駕到了。
內裡一陣的兵荒馬亂。
楚縣令一家齊齊跪倒在正門處迎駕。
楚縣令看到自己兒子楚長纓,居然也是從外面進來的,還是從東宮的馬車下來,直接愣在了當場。
她這個小兒子從小就不安分,但今天直接招惹了皇太女殿下,這膽子實在都大破天了。
楚縣令心裡有些慌,她兒子這樣男扮女裝,要是被戳破了,會不會被皇太女殿下,治一個欺君罔上的罪過?
楚縣令摒棄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恭敬的行禮道,“下官不知道您會提前到,宴會廳現在空無一人。下官這就安排下去,給殿下接風洗塵。”
凌姝墨擺了擺手,“不必了,直接切入正題吧。”
楚縣令吩咐手下人去拿典簿文書,她自己則低著頭,假裝去找東西,實際卻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
原因無他,那冊子上做了不少的假賬。
與此同時,有兩個僕從裝扮的人匆忙而出,她們分別要去找知府和知州兩位大人,也就是薛遙和百里月的母親。
薛家和百里家的人如今,正住在洛城最大的客棧裡。
此時已到了深夜,這裡卻並不寧靜。
最東邊的那間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