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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也在看那邊。
他神色淡然,眼底很黑,似乎是順著幼宜的目光,在和她看同一個方向。
伏城好像不怎麼玩手機。
他和丁幼宜的生活習慣,在某種方面上來說有很大差異,國防大學畢業,然後一直在軍隊生活,他有極強的掌控力,要求嚴苛,做事嚴謹,性格冷硬寡淡,實在不太算得上一個容易討人喜歡的人。
特別是還大幼宜八歲。
伏城從當這個總教官以來,接觸到很多和她一樣年紀的學生,確實,和他都不一樣。
或許本來就少有人會和他一樣。
「你們學校,喜歡你的人挺多?」伏城問她時,幼宜剛拍下日出火紅的一角,她不知道伏城怎麼突然問這個,還是實話實說道:「可能是吧。」
伏城問:「都什麼樣的?」
大一進校時,她剛到迎新點,就被人搶著給她拿行李,後來她軍訓的照片被偷拍傳到學校表白牆上,那張照片被萬轉,剛進校一週的她,就被冠上了晟大校花的名號。
追她的人從那時起就沒停過。
要說什麼樣的,那什麼樣的都有。
前陣子因為社團活動,和核工業的鄭同學走得比較近,他是公認的帥哥型別,籃球隊主力,一米八三的身高,性格挺好,開朗陽光。
兩人關係一點點變好的時候,幼宜和聲聲她們還勸她,說可以試著和他談一段戀愛。
來了大學不談戀愛多遺憾,有了合適的就試一試,不一定非要多喜歡。
更何況鄭琛他很好。
長得好,性格好,家庭也不錯。
幼宜她……真的有考慮過。
後來還是覺得不好。
和他當朋友可以,如果說和他在一起,成為情侶,她總覺得是一件彆扭的事。
幼宜還沒回答,伏城又問她:「有喜歡的嗎?」
他轉頭看她,眼裡是平淡的情緒。
此時伏城問她這個,幼宜並不認為他是吃醋探究或是其它,僅僅是作為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人,他或許想多瞭解一點。
正如丁幼宜,她其實一點都不瞭解伏城。
不瞭解,甚至不探究。
只是在昨天晚上,很短暫的對他有了一點好奇。
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好奇。
幼宜不知道。
她只是在很多次被急迅的水流拍打時,碰見了那艘最龐大堅固的輪船,他成為了她的後盾,和為她遮風擋雨的港灣。
她其實是慶幸的。
很多次都慶幸伏城在她生活裡出現了。
幼宜搖頭:「好像沒有。」
他指腹磨了磨食指上的老繭,這是他在軍中,等待時常有的習慣,此時他沒有繼續再問,冷硬的面色很反常的有了一絲急躁。
明知道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幼宜臉頰素白,她突然問伏城:「那你呢?」
「我怎麼?」伏城沒看她,只是淡淡道:「我有沒有喜歡的?」
他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短暫的沉默。
「丁幼宜,你其實挺喜歡和我做的。」他聲音平穩的寡淡,卻偏偏轉頭在盯著她,幼宜隱秘的心思在繭殼裡被他戳中,她不自在的抬頭,裝著繼續去看朝陽。
領證第一次那晚,她不小心推開浴室門,愣了兩秒沒動。
伏城站在那裡,很平淡的看著她,問要一起嗎。
在某些念頭的攛掇下,她竟然答應了。
那是她二十年人生裡,第一次,最新奇,最極致,也最瘋狂的體驗。
雖然那晚因為她的氣惱不歡而散,可她不得不承認,之後的很多個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