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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口中用著討饒的口吻說道:&ldo;茗娘,我這也是情非得已。稍後我便跟你解釋。你可不要生我氣。現在全家人都在生我氣。唉。&rdo;
茗娘背對著許雅傾,面容泛起一絲許雅傾看不見的笑容。她身子一軟,轉身便把酒壺推到許雅傾臉上,許雅傾接過酒壺,茗娘也趁此脫離她的懷抱。兩人落到座上,許雅傾酒杯也不備,揭開酒塞便大口地灌酒。
此酒經茗娘之手釀造,甜度純度烈度統統在她掌握裡。正如她對許雅傾的掌握那般,一點一滴都胸有成竹。
&ldo;你一回來,三白便向我通報了。所以方才發生過的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雅傾,這事怪不得你。要怪便怪老夫人過於固執偏激。可憐的大公子,在你離家這個月裡,他可沒少遭老夫人折騰。我等勸也勸不住。眼睜睜看大公子被灌下各種符水與香灰茶。&rdo;
許雅傾聽了,心底一痛,更恨自己為何沒有陪在許雅倫身邊,讓他白白遭此一劫。想罷,她又大口灌著酒,轉眼,酒便見了底。許雅傾紅著臉,迷茫著雙眼看向窗外,彷彿看不透這個老天下一步會對她做出怎樣的改變。
&ldo;你給大公子找的大夫可找到了?&rdo;茗娘問道。
許雅傾卻沮喪地大嘆一氣:&ldo;找到也沒用了。大哥他……&rdo;
&ldo;大公子是許家的支柱,現在連他也倒下了,真不知許家將會變成什麼模樣。&rdo;茗娘若有所思地說道,&ldo;我九歲就來到許府,至今二十年整,當年老爺持家時,許家可謂是任囂第一府。怎知會走到這一步。&rdo;
&ldo;若許家就這樣完了,我想我爹定然也要氣得託夢回來怒罵我等。哎,作為許家後代子孫,我竟一點忙也幫不上,實在無用。&rdo;
&ldo;雅傾,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也別太自責。&rdo;茗娘說著,抬起手正想安撫許雅傾,怎料許雅傾忽而抓住茗孃的手,用著熾熱的眼神望著她道:
&ldo;茗娘,倘若許家真的中落了,開不起你現在所得的工錢,你,你還願,願不願留在許家……&rdo;
茗娘眉頭輕輕一顰,被擒住的手慢慢抽回,她搖搖頭道:&ldo;我跟許家只是僱傭關係。我自然也要為生存想法子。&rdo;
許雅傾聽了,心中一涼,她苦笑道:&ldo;是啊,我怎就這樣糊塗……&rdo;
話未說完,茗娘竟反手握住了許雅傾,把方才未說完的話繼續說道:&ldo;可,我與你便不同。我很早很早就說過,我們的關係便是,你在哪,我便在哪。除非你親口說出讓我離開,否則我就會一直一直跟著你到底。&rdo;
許雅傾聽了,眼睛裡一顫,情不自禁便直起身子往茗娘身上撲了過去。她緊緊抱住茗娘,抱住她這個從小到大最為依賴,最為信任的紅顏知己。她與茗娘,表面雖是主僕關係,但實際,連許雅傾也說不清其中定義了。
兩人擁抱著,只聽秋月扒在門邊上,聲音拖得長長地喊道:&ldo;那個……&rdo;
電光一閃,兩人迅速安坐回座,作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ldo;那個,表姐,夫,夫人傳話來了。說讓你到老夫人那屋與她會合。&rdo;
許雅傾一聽,不住皺起眉來道:&ldo;娘她不好好守著哥哥,又跑到奶奶那去作甚。怕不是奶奶又想出什麼樣的法子去折騰哥哥了吧?我定然不會讓哥哥再受奶奶的虐待。&rdo;說罷,許雅傾噌地站起身,接著酒勁,一股腦便趕到了老夫人那屋。
老夫人臥